“觉得能再活二十来年。”徐富贵说道。
“哈哈,你能再活二十年,就能当广播。”
“老苏,你知道人生大喜大悲是什?”徐富贵忽然问道。
“说。”苏余杭边倒酒边问道。
“白发人送黑发人。”徐富贵说道。
心,也朦胧。
“久旱逢甘露。”苏余杭道。
“滴。”徐富贵接话。
“他乡遇故知。”
“债主。”
“广播其实也没那不近人情。”苏余杭劝慰道,“你也没必要弄得这泾渭分明。”
“万日后真生活在起,你看见媳妇儿切菜时切伤手,看见儿子顽皮地在阳台位置差点掉下来,你会怎做?”
“唉。”苏余杭也没好再接这个话,也是,听众看似有着拥有神祇般力量,但更像是个瘟神,很容易将自己境遇感染给和自己亲近人。
这或许,也是广播趣味性种。
“如果哪天当广播,就把这该死趣味性改改。”苏余杭米勒眯眼,又喝口酒。
来当作听众,说不定你能成个艺术家。”
徐富贵也没说具体苏余杭能当哪方面艺术家,因为苏余杭会才艺确实太多,豪门公子哥,多才多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这样个本该风流世家伙却沦为听众,徐富贵也替苏余杭有些可惜。
当然,更可惜还是烧鸡公,徐富贵是清楚苏余杭手艺,平日在现实世界里也就只有苏余杭为讨好刘梦雨给人家做饭时自己才能蹭饭蹭到,其他时候想吃顿,太难,因为这家伙太懒。
“富贵啊。”苏余杭跟徐富贵走杯,“感觉自己快要进阶成高级听众。”
“你今天是想来赏月还是来想炫耀?”
“这是大悲?”苏余杭问道。
徐富贵
“洞房花烛夜。”
“隔壁。”
“金榜题名时。”
“同名。”
苏余杭勾搭着徐富贵肩膀,“你说,三年后,们还活着?”
“呵呵。”徐富贵又笑。
“你不信?”苏余杭指着徐富贵本正经地问道,然后苏余杭自己也拍着桌子笑,“哈哈哈哈,自己也不信。”
两个人大笑之后,苏余杭看着天上明月,道:“人生四大喜,知道?”
徐富贵不置可否,但是他看着月亮目光却开始变得朦胧起来,
月夜朦胧,人也朦胧,
“来,再走个。”
二人又碰第二杯。
接下来喝酒速度就慢,毕竟酒不多,月却还有整个后半夜。
“你儿子怎样?”苏余杭忽然问道。
“偶尔去看看,但他们看不见。”徐富贵有些怅然地叹口气,“老婆,孩子,他们生活不方便继续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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