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不。”解禀有气无力地说道。
与此同时,刚刚走入电梯五个资深者其身体忽然颤,随即个个目光开始变得呆滞起来,电梯门在关上前他们伸出手挡开电梯,然后个接着个地走出来,又走入这个房间里。
“你给他们法器里有问题?”秦杨问道。
“呵呵,你还是低谷高级听众和资深者之间差距,想要让他们先迷糊会儿,本就是件很简单事儿,不需要费这多功夫。”
说完,解禀看看自己左手无名指上戒指,叹口气,道,
“情况怎样?”站在屋外秦杨看这帮人出来直接问道。
这五个人都是秦杨通知过来,都是会些阵法或者有些阵法造诣资深者,但他们现在只有脸苦笑,这件事,真已经超出自己等人实力范畴,好在那位大人也是个通情达理人,即使他们帮不上什忙却依旧给他们每人发件法器,平日里他们也没机会接触到高级听众那个层次人,但这次,这位大人却给他们如沐春风感觉。
秦杨点点头,没说什,看着那五个人走向电梯口那边,他则是推开门走进来。
解禀躺在宾馆床上,看起来精神头很萎靡,但秦杨清楚,这时候解禀应该是正常,因为他没有从对方身上感受到那种身份气息压迫感,那种感觉,比名高级听众对资深者压迫更为可怖。
在谈及历史观时,中国人很喜欢拿陈胜吴广“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来表明自己与西方历史迥然区别,但实际上,些烙印在人性骨子里东西是不会变,无非是换种解说方式而已。
扶苏血统,那真是无需多言,那个年代虽然被掩埋,但流淌在骨子里些东西却没有被彻底磨灭,面对昔日真正上位者畏惧感还是存在。
当然,最关键原因还是因为秦杨现在不是高级听众,否则旦进阶高级听众生命层次得到进步提升后,这种压迫感就会自然而然地减小许多。
“既然叫他们没用,你让喊他们过来做什,只是为碰碰运气?”秦杨有些不解地问道。
解禀嘴角露出抹苦笑,他现在真只能报以苦笑,因为在刚才,自己不断地尝试联系自己老板,却没有收到丝毫回复,他不相信自家老板不知道戒指里所隐藏危机,甚至,解禀有种感觉,自家老板应该是猜测道自己现在处境,这切,都是他安排。
种被心爱人背叛感觉袭遍解禀身心,这是种无言苦涩,只是解禀倒没太多想不开,毕竟当初自己也不是没背叛过自家老板,哪怕当时自己打着“爱”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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