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于斜前方位置忽然升腾起道霞光,这道霞光似乎是感应到血光接引而出现,霞光中可见道巨大横幅,横幅上,字字铿锵且带着种气吞山河雄壮。
“这……这才是真正《碣石门辞》?”秦杨脸上露出惊容,他是秦皇岛人,自然对这些东西解得更多,换句话来说,感情也更深些。
“尔等伪王伪帝,安敢与祖龙同榻!”
解禀似乎发现什,且下子刺激到他逆鳞,当即发出声怒吼!
猛然间,在《碣石门辞》周围,出现道道其他颜色碑文,但这些碑文跟始皇帝《碣石门辞》比起来,显得很小家子气,甚至可以说是完全没有可比性。
从始至终,对方都没有露出任何跟实力有关系气息,但就是这种慢慢凝聚起来气质,却让自己有种难以抬头趋势。
秦皇岛,何时来这位存在?
他,是听众?
秦杨闭上眼,他在自己脑海中开始回忆解禀模样,却发现自己根本还原不出来其样子,哪怕自己刚刚才看见他且和他说过话,这真是种高级到匪夷所思障眼法。
“你在想什?”解禀问道。
意思是什。
“呵呵……”
似乎是察觉到秦杨此时懵懂,解禀笑起来。
这个人,只配做自己车夫和行走,并不能做可以和自己聊天对谈太傅。
“前面,就到。”解禀说道。
东汉建安十二年,曹操领兵东征乌恒凯旋,由辽西走廊返回,途经碣石,留下《步出夏门行》,
“还是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你见到,不是。”解禀这般回答道。
终于,碑文出现,座很精致大碑,上面刻画着《碣石门辞》,看就是后人加上去添加品,只是碑文还是那个碑文,但却不是两千多年前始皇帝立下那块碑。
“你对这个感兴趣?”秦杨跟解禀并列站在碑文前。
解禀伸出自己手,摩挲着碑文,然后默默地摇摇头,当即,他将手掌抬起,掌心之中,隐约可见缕血光浮现,
“前面?”秦杨顿顿,道:“是为看那些碑文?”
“那些?”解禀似乎对这两个字有些在意。
“嗯,那上面有不少古人留下碑文,最有名还是始皇帝留下《碣石门辞》,毕竟,秦皇岛这个名字,本就是来自于始皇帝。”秦杨说道。
“呵呵。”解禀没做回答,开始继续往前走。
秦杨也就跟在后面,不知道为什,越是靠近碑文所在地方,自己身上压力就开始变得越来越大,似乎是面前这个男子正在不断地撕去其身上伪装露出原本面目,或者叫……原本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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