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和尚自己也清楚胖子是个外表看似粗大实则心细无比人,陈茹话里有话,和尚不信胖子没听出来。
就在这时,苏白放下手机,自己给自己倒杯酒,喝口,道:
“广播发火车票。”
在座所有人都微微愣,
“广播发火车票”这句话包含着好几层意思,层是广播已经恢复运作,开始继续运转自己规则,之前出现问题应该是得到解决。
”胖子喝大口冰镇啤酒,“不过想来爷爷小时候是在日本鬼子进南京城时从死人堆里爬出来逃难到四川,辈子风风雨雨也经历得多,可能还真有些独门办法,可惜啊,没传给。”
“他是道,传给你也没用。”和尚微微摇头,“这种东西,得靠人生阅历和经历,再配合独有术法法门去感悟,你没这个心境更没这个时间,就算是日韩那边听众更尊重他们血统和强化,也做不到这种浪费时间地步,除非他们都是圣人,只沉浸在悟道氛围里,而不关心自己生死。”
“你爷爷是怎死。”饭桌上陈茹这个女人冷不丁地问句。
胖子倒是没什忌讳,直接道,“老头子老喽,白事儿都给爸去做,但有天忽然想吃那啥玩意儿来着,是青色,反正是老头小时候住江浙那边时吃个东西,跟糯米团子差不多,嚷嚷着让妈硬要给他做,妈做好蒸出来,老头子连吃仨,噎住,气儿没喘过来,就这蹬腿儿走。胖爷自己出师做第次白事儿就是给他操办,爸当孝子只负责哭,现在想想也算是种传承。”
“横死。”陈茹又冷冰冰地说这两个字。
另层则是这批大佬级听众即将坐上火车离开这个世界,他们走,这个现实世界本来压在他们头顶上那片山峦将被搬开,自己等人这批高级听众就将成为现如今金字
“嘿,你这娘们儿什意思,别以为你能打胖爷就怕你哦。”胖子不等陈茹反应马上继续道,“嘴上积点德。”
陈茹自顾自地笑笑,继续吃菜。
和尚则是从陈茹问题里捕捉到股不寻常味道,横死,帮胖子改命,怎看怎都有种那种意思感觉,而且自己孙子还成为听众。
但可惜,胖子爷爷早就去世,不像是眼前这位父母,折腾二十年,似乎还没完,而且对待子孙后代态度也完全不同。
和尚喝口凉茶,自己在心里琢磨着,他没打算把这个猜测告诉胖子,因为也确实没这个节外生枝必要,人死如灯灭,普通人如是,听众也是如是,现在去调查和追究胖子爷爷真正身份也没什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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