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活在这个世界上,那,你就得在享受这个世界美好面时,也需要去习惯这个世界肮脏恶心东西。
好在,脑花、抄手、碗冒菜已经被端上来,有食物,可以暂时分散自己注意力。
老板娘给刘姐盛碗米饭,随即就去忙自己事儿去。
刘姐个人安静地吃着,这或许是她天中,最为放松时刻。
老板娘也是个感性人,平时晚上如果不忙话总喜欢坐在刘姐旁边跟刘姐摆摆龙门阵,聊得最多,无非就是自己双儿女,夫妻俩出来打工赚钱,双儿女留在川内上着中学,自然是牵挂万分。
费;
且晚上出来摆摊只要懂点规矩收摊时自觉地将附近清理打扫好,也很少会有城管之类来找麻烦,就是人会比较累,当然,人活在这个世上,本身就是件挺累事儿。
刘姐提着自己包走到家摊子那边,摊子是对夫妻打理,外加个小舅子做帮手,生意不温不火,人坐小半,但夜还长着,已经算是不错。
“老三样吧。”刘姐对老板娘笑着说道。
“要得,您坐。”老板娘先主动拿条抹布将身边张本就擦拭过桌子又擦拭遍,请刘姐坐在这里,大体因为刘姐是老顾客,老板娘又知道她是广播台人,所以显得格外客气,当然,还有最重要点就是,老板娘夫妻跟刘姐样,都是川人。
世人对川女印象多为火辣,
人旦离乡,方才觉得方言之亲切。
待刘姐坐下来后,老板娘便亲自给刘姐去煮脑花,本来老板娘烧烤摊是不卖脑花,但因为刘姐喜欢吃,所以老板娘也就每天预备些,也算是大家交个朋友,天南海北地在外地讨生活,遇到个同乡知音好个口味,总是分外让人觉得亲切。
南通人喜欢吃脑花并不多,或者说,江浙沿海地区人好这口都不多,再加上鸭肠鹅肠这类,喜欢吃人也很少,但这些,确是川内人很是钟爱美食,川人自然有自己方法将这些食物去掉腥味让其变成美味。
隔壁桌上几个凑在起吃烧烤人有几个忍不住地往刘姐这边瞥几眼,大概是觉得深更半夜烧烤摊上碰见如此美女概率确实太低太低,他们彼此之间用方言对刘姐模样进行着评价,有些确实有点不堪入耳,但他们觉得自己讲是南通话,自认为刚刚跟老板娘用川普交流刘姐是听不懂,语言不通,自然也就不会有什尴尬,而南通方言也确实是全国方言体系里最让人难懂类。
刘姐是听懂,但她没有在意,甚至对面几个小年轻用她身体来聊荤段子她连眉毛都没有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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