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苏白应声。
“设局是谁,知道?”楚兆有些犹豫地继续道,“是有人针对和熏儿是?大白,你不方便帮们出手,如果可以话,和熏儿想要自己去解决。”
显然,成为低级听众后,无论是熏儿还是楚兆,都对听众禁忌以及广播规则解得更多,楚兆也不再是以前那个喝得醉醺醺地上门找自己讨要说法颓废警察。
苏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但现在,自己是病好?
深吸口气,又重重地吐出来,抬起头,天空已经彻底黑压压,压抑氛围往往能够激发起人内心隐藏些东西,但苏白现在连站起来想法都没有,此时他,就如同蜷缩在墙角下稚童,除无奈,还是无奈。
苏白想很多东西,包括自己出生,包括自己青年时期,以及包括自己成为听众后经历,人总是会在不知不觉中变化,有些,是自己喜闻乐见,而有些,却是连自己都觉得不舒服甚至是看不下去。
“滴答……滴答……”
雨水,稀稀落落地从天而降,雨不大,只是毛毛雨。
人工河,在如今这个阴宅都被炒得寸土寸金时代,对于阴宅要求自然也就越来越高,这里墓园区从定角度上来说,也算是人为改造成依山傍水局势。
桥面距离河面不是很高,河水很清澈,岸边还有广玉兰开着,哪怕隔着很远,也依旧能够嗅到抹芬芳。
河面中,倒映着自己身影,有点模糊,并且也随着水波荡漾,显得有些扭曲。
苏白双手撑在栏杆边,看着河面中自己,此时他看自己,就真和河面上自己样,
陌生,
手机,在此时响起来,苏白拿出来看下,是楚兆。
“喂。”苏白接电话。
“喂,大白,那个,真是个骗局?”楚兆那边应该开是公放,熏儿应该也在旁边听着。
骗局?
那个所谓另个女孩儿,是骗局,而解禀所作所为,也是个骗局。
丑陋。
慢慢地,靠着栏杆坐下来,空气中潮湿味道也越来越浓重,入夏,下雨次数自然也就会越来越频繁。
只手,穿插在自己头发里,紫色头发,在此时看起来却显得有些落寞,跟七八年前比较流行伤感文字杂志配图差不多。
第次,于自己,感受到陌生,这种感觉,苏白真很不喜欢,而且他清楚,自己现在是彻彻底底无牵无挂,却反而越来越不像是以前自己。
和尚、胖子、佛爷以及很多以前认识自己人,都说自己有精神病,包括以前之所以成立杀人俱乐部也是这个原因,自己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杀人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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