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地聊到这里,苏白知道,已经没什好聊,只是伸手指指昏睡在那里小姨,“她知道?”
“当你杀死她女婿时,你怎不问问?”表妹反问道,“所以你刚刚还问,血缘关系。
和你都样,都是很自私很冷血人,们可以享受来自亲人朋友关照和感动,但是们吝啬于主动付出丝毫。”
“所以,你现在呢?”苏白环视四周,“如果那个女人不在话,觉得你不应该有底气出现在面前,如果那个女人在话,也不认为她会有勇气直接对出手。
说句心里话吧,虽然你居然进入女人身体内,有点同情,但也有点释然,因为之前就觉得你在四川对做事情,简直到小家子气到不能再小家子气,那时候就觉得你怎跟个小女人样扭捏发脾气。
寂和折磨,居然能没彻底发疯失去意识,居然还能继续保持着自状态,都有些佩服自己。
而后,沦为女人身,以这个女人身份,活在人世间,这更是比封闭在青铜箱子里更加可怖折磨!”
个男子,先是被封闭在个箱子里多年,随后又不知道为什只能进入这具女人身体内去当个女人,如果他真有那方面倾向话,这可能是种皆大欢喜,但是很显然,他很直,所以这对于他来说,是种不亚于甚至是远超过之前紧闭酷刑。
苏白有些恍然,
难怪对方会忍不住要在四川对自己出手,那次看起来很幼稚也很可笑出手,藏头露尾,只是种发泄脾气似宣泄,原因,竟然是来源于这里。
现在明白,你进入女人身体内,不知道有什原因让你还不得不主动地按照这个女人身份去生活,甚至不惜和男人去做那种事情,但觉得,不管你自己是怎人为,其实,你已经在不停地代入进女性角色和饿视角里
如果对方是进入具男人身体内,兴许,某个触动,某个缓解,某个时间点,对方可能会有些触动,到时候选择放下或者丁点释怀,也不是没可能。
至少,应该存在定概率,他会学会对件事慢慢地看淡,但是他却进入具女人身体内,每天必须把自己活成个女人样子,甚至还有个丈夫,还得承受自己丈夫新婚之夜对自己索求。
苏白自忖,换做自己话,估计早就已经疯。
“她是你表妹。”苏白很认真地开口道,“和她没有真正血缘关系,但是你有。”
“血缘关系?”表妹像是在强忍住笑意,但是她眸子里怒火却在此时不停地酝酿起来,“只是DNA上相似性而已,和普通人,没什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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