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苏白自己心底也清楚,自己之所以那烦躁,可能更多,不是因为熏儿生死,从成为听众以来,苏白觉得自己对以前世俗上留恋已经越来越淡薄,比如之前在小姨家吃饭时,苏白难得感受到股属于亲人那种温情,但要说有多留恋,那是假。
种生活状态,当你习惯之后,你就会懒得再去切换和改变。
对于熏儿,她既然成为听众,那,她生死,本就是很平常件事。
即使是和尚嘉措以及胖子他们,也不敢保证下个故事世界是否还能真活着回来,苏白又不是广播,也不是荔枝,哪有那个资格和能力去确保熏儿死活?
苏白真正烦躁,还是因为那幅画预知;
前,很是悲切,墓碑上熏儿照片,依旧是那美。
哪怕苏白在心底遍接着遍给自己灌输尽人事听天命这句话,强迫让自己将熏儿当作自己个普通朋友,能帮就帮,帮不到也不是自己责任,
但这种烦躁情绪,还是在不停地袭扰着苏白内心。
天还没亮,凌晨三点多时候,苏白就醒过来,看看睡在自己旁边儿子,苏白低下头,在儿子粉嫩带着奶香气脸蛋上轻轻地吻下。
如果说谁还能让自己不顾切话,那,也就剩下这个小家伙。
冥冥之中,只大手,正在拨弄着切,让所有事情运行轨迹,都被既定下来。
命由不由天,听起来很浪漫,但做起来,往往就显得很是幼稚。
苏白清楚,自己现在在定程度上,是在对命运进行着挑战,对宿命进行着种反抗,其中压力,其中烦闷,自然毋须多言,甚至,苏白自己这边,其实已经处于种消极状态。
瓶啤酒,慢慢地喝完,这点酒,自然不至于会对苏白意识产生什影响,但这也是种受罪,当你想醉场想昏昏糊糊过阵子都成为种遥不可及奢侈时,也确实有些痛苦。
人,总会有需要逃避时候,有时候,跟只鸵鸟样,将头埋在沙坑里,也是种幸福。
起身,苏白离开卧室,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瓶冰啤,拇指推开瓶盖,对着瓶口吹大半瓶。
苏白不喜欢饮酒,甚至平时连饮料都很少喝,但是在此时,他还是觉得自己可以稍微地放纵下。
在客厅沙发上坐下来,茶几上还有胖子吃剩下花生,苏白伸手,在自己脸上轻轻地揉遍,深吸口气。
此时上海,晚上还是挺凉,再加上老方家处于阴脉位置上,所以凉意上更浓些。
将啤酒瓶放在茶几上,苏白也抓把花生,慢慢地剥,慢慢地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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