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像是卸下个负担。
开车在路上,手机响,是微信语音申请,苏白点开,胖子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
“大白,帮过来收拾家里。”胖子那边像是在喘着粗气。
“家里?”
“废话,老方家啊,妈,和尚跟嘉措个洛阳个去青海,本来说好大家起住,结果就个人回来,家里挺长时间不住人,总得打扫下吧,请保洁又不放心,现在个人干得快累死
太重话,苏白也不愿意说,毕竟以前算是朋友场,这时候再说什狠话这类,也显得自己跌份,当然,苏大少从来都不是口嗨党,而是实干家,看着这碎裂地玻璃渣,苏白心里真是舒服多;
其实,从苏白开始用楚兆怎在自己面前说话去对比别低级听众在自己面前怎说话时,就已经说明,在他心里,楚兆地位早就已经变,有些东西,根本就回不到从前。
当然,这点,在楚兆身上也是模样,如果说苏白是后知后觉话,那楚兆则是直都在钻这个牛角尖,自己次次被苏白救,苏白随便丢几个看不上眼东西就对自己有大用,这让楚兆很难以接受,以前明明是平等朋友,家境虽然有些差别,但并不大,大家无论哪个方面来说,其实都是差不多平等,但如今差距,实在是需要楚兆去仰望,身为警察世家孩子,他也有着自己骄傲,但有时候,当骄傲被扭曲起来时,也往往容易把自己整个人带向个极端。
这个场面,让熏儿有些手足无措,眼里噙着泪,她什话都说不出来,因为这个时候,再说什已经晚,当苏白拉着楚兆头直接撞碎车窗玻璃时,其实就已经意味着,三个人以前那种关系,彻底破裂,甚至以后连表面上东西也难以维系起来,
形同陌路?
甚至,比普通听众之间关系更差也说不定。
“车里冰激凌快融化,先回去,你送他去医院。”苏白像是个没事人样走回自己车里,发动车子,很平静地开出停车场。
苏白不是个女人,他也向来不是个多愁善感人,和楚兆关系决裂,这次救他,算是尽自己作为朋友最后次本分,然后自己将他头撞破车窗玻璃,则是意味着两个人之间新关系建立。
自此之后,是资深听众,你只是个菜鸟,切,都按照听众规矩来吧。
那次红色高跟鞋事情,苏白不清楚楚兆在里面到底扮演着什角色,但如果说楚兆完完全全地不知情,那真有点不现实,两个人关系撇清,以后再遇到这种事情,苏白就能够清楚地知道该怎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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