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运气好,中途截胡,那苏白就得做好被反抢回去准备,等自己回到上海去就切安稳,这幅画就放在家里,有吉祥看着,估计就算是和尚以后知道画卷在自己这里,他也偷不回来。
只是,现在必须还是要加倍小心,毕竟这里不是自己主场。
这时候,这节车厢感应门自己打开,个头发有点枯槁穿着T恤短裤男子边打着电话边走进来,这看起来更像是来等座混位置。
“打工是不可能打工,这辈子不可能打工,做生意又不会做,就是偷这种东西才能维持生活这样子,进看守所感觉像回家样。年回去,大年三十晚上都不回去,就平时家里出点事就回去看看这样子,在看守所里感觉比家里感觉好多,在家里个人好无聊。
得嘞,你说你没钱吃饭?成,留卡号吧,闭着眼按0,打多打少还不是个缘?”
和尚不知道现在是在哪个黑暗角落里,光线不是很明亮,而且和尚脸上有几道伤口,应该是刚刚战斗过,不过应该问题不大。
苏白这边视频背景就是高铁车厢,他也是故意。
“真只是来找贫僧说说话?”和尚见苏白都坐上回去高铁,有些不可思议,不过想想,却又觉得很自然,对于苏白来说,专门跑趟找自己开导开导做个精神按摩,然后什事儿也不干回去,也符合他风格。
“废话,还要回去给孩子上户口办理很多证件,事儿挺多其实。”
“阿弥陀佛,路顺风。”和尚这句话倒是对小家伙说,和尚之前跟嘉措起对小家伙施加过祈福,也算是小家伙半个干爹。
男子进来后就边高声打电话边很自然地从苏白身边走过去,他见苏白闭着眼戴着个墨镜应该是
“你也是。”
两个大男人,很是简短地挂断视频通话。
苏白把画卷放回自己背包里,然后双手撑着自己脖子,把座椅放下来,叔叔地躺下去。
不过,看似在放松苏白却也根本没有放松下来,带着画卷结果因为承受不住画卷影响昏迷在厕所里那个家伙明显是个普通人,不出意外话,应该是个跑腿,这幅画卷应该不至于出现在他身上,有和尚在为这幅画卷忙活这久,如果还落在个普通人身上带走显然是对和尚种侮辱。
那个家伙,应该只是个传递东西作用,显然是有人为遮掩和尚耳目,故意让个普通人带着这幅画转移,对方既然来到火车站,那很明显,那个真正跟和尚在秦皇岛争夺这幅画人,应该也在火车站里,甚至,还很有可能也在这班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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