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你跟着
想做什
？”
苏白问道。
“阳气，需要它。”
“
阳气？”苏白指
指自己，“被你吸掉，是不是会阳痿？”
既然如此，那就真没多少好怕。
电视里正在播出是
档地方台节目，新闻标题是女汉子主动表白男生，画面中那个看起来长得还不错女生拿着鲜花对着个男生跪下来：
“王玮，祝你生日快乐，想把自己当作生日礼物送给你。”
当然，苏白关注点自然不在电视机上；
“跟着干嘛？”苏白开口道。
上次，在故事里，苏白是靠着自己匕首直接把这女鬼给打跑，因为自己匕首上杀过不少人，所以算得上是凶器，和屠夫杀猪刀差不多，但是这次，他匕首，不在自己身边；
女鬼下巴，就贴着苏白肩膀，苏白能够清楚地感知到那抹若有若无分量，很轻，但确是有，这是种很奇怪感觉，仿佛自己几个感官对件事物感知已经发生后矛盾，但是至少能够确定件事，那就是，她，真存在，并且就在自己身边。
同时，女鬼脸开始慢慢地侧移，渐渐，和苏白脸颊，凑在起，看起来很暧昧，像是情侣或者是情人之间亲昵动作，但是估计没有正常男人会真喜欢此时此景尤其是此对象。
苏白不动声色地含口水，漱口，吐掉，然后转身，离开卫生间，他算是见几次大场面，已经习惯，或者叫麻木，颇有种闲庭自若感觉。
坐在床上，苏白抽出两张纸巾，擦擦脸；
“不会，不要那多。”
“那有什好处？”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苏白现在真不介意和鬼做些交易，只要能够让自己获得足够好处。
女鬼愣，脸上有着抹不知所措，但随即露出恍然之色，甚至是惊喜之色。
女鬼指指苏白面前放着杯水，苏白会意，把杯子推倒，水泼出来。
桌面上水渍开始移动，渐渐，出现歪歪扭扭字：
“果然，你能，看得见。”
苏白重新取出瓶矿泉水，扭开盖子，喝口：“咱能不说废话？”
电视，就在苏白面前，苏白又看到那个女鬼居然来到自己身后，就这贴着自己后背，坐下来。
苏白有些无语；
是，
无语；
因为经历得比较多，苏白现在觉得对这种鬼，似乎自己已经产生心理免疫力，而且这个女鬼之前在故事里时还被自己匕首上凶气给吓跑，故事世界里那些危险因素和灵异会被放大，参考纸人就可以知道，所以，现实里这个女鬼，其实更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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