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下来,抓着豹筋,把手递给他,他也没有反应,只是直直看着后背。
“搞什?”冷汗直冒,心说难道后背有啥诡异变化?
豹萨说道:“它看着呢。”
心说都什时候,你他妈还有心思含情脉脉对视,豹萨单手把豹筋残绕在自己手上,就对道:“有时候,也觉得,这些东西真可怜。”
莫名其妙看着他,心说难道他看不出现在谁真可怜吗?他妈喝酒喝秀逗,连同情心都扭曲。
那个时候又犯老毛病,觉得他是在开玩笑,来背上没有任何感觉,二来,如果背上真背着什东西,豹萨你也未免太淡定。但是还是立即回头去看,看到团头发。
只看到团头发,其他部分在肩膀下面。看不清楚,但是感觉不到点重量。
脖子瞬间僵硬,转头回来,看着萨豹,心说你二逼吧,真有东西在背上,你要不要那淡定,背是你二媳妇?
“别惊慌。”豹萨喝口酒,“你先爬上来,够得到你时候,有办法弄掉这东西。”
“你不害怕?”傻逼兮兮问豹萨,豹萨道:“再喝两瓶都敢上它。”
他继续道:“它趴在你背上,不过是想从这里出去,所以它没有伤害你,也许你把它带出去,它什都不会做,可惜,做们这行,不能冒这种险。”
“你要交流感情等下你直接和它交流。”说道:“你再不拉上去,老子自己爬。”
豹萨还是看着后背,他深吸口气,说道:“你自己机灵点。”说着喝口酒,用力拉,自己从蹲着站起来,同时单手把拉起来。另只手打起打火机,对准身后,喷出酒。
火焰喷到身后,点燃身后东西,同时也点燃头发,被单手拉上最底下钢梁上
豹萨路过来酒不离身,似乎没有完全喝醉过,但是也没有清醒过,在这里都能闻到他酒气,现在看来这人虽然嗜酒,但是嗜酒还是有嗜酒道理。
紧张得嘴角都开始发麻,其实后脖子什都感觉不到,但是有种错觉,总觉得有头发在蹭。这种酥痒感觉甚至蔓延到腮帮子,有种强烈强迫症想转头去看,但是竭力忍住。
还好腿没有软,鸡皮疙瘩层层掉,但是大脑没有变得空白。
深吸口气,把豹筋甩上去,豹萨把抓住尽头铁钩,然后放下酒瓶,开始双手提。
缓缓放掉抓住煤层手,晃到半空,豹萨点点把拉上去。直拉到他探手下来就可以抓住手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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