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哎,你干嘛?”何剪西大怒,他最讨厌别人进他被窝。他对于味道非常敏感,别人睡过被窝他根本没法入睡。
张海盐把自己头盖住:“记住,是你老婆,你刚睡完,还没穿衣服。”说着张海盐出手,瞬间解开何剪西衣领,快速把他头发弄乱,然后缩回去,从自己内扣里,翻出几根金针。
何剪西还没弄清楚怎回事,张海盐就轻声道:“帮过关,帮你拿回钱,否则就说你是同伙。们起死。”
何剪西这才明白,帘子已经开,警察探头进来看看,问何剪西:“你和谁说话你,起来,们要看脸。”
何剪西怎说出那种干慌来,下脸憋得通红,就忽然听到自己被窝里传来个银铃样动听女声:“哎呀,谁啊?没穿衣服。”
剪西说道,“弟弟就是这去三番。当然路上很苦,但习惯。”
“你被子都是用中药熏过,显然是做很充足打算。”张海盐抽口烟,何剪西捂住鼻子,做出非常痛苦表情。
“怎?”
“你烟真难闻。”
烟是水手给他,正好是他当年爱抽那种,后来因为张海虾觉得难闻他才改抽另外个牌子,难得张海虾不在他过口干瘾,没想到又被人嫌弃。
张海盐不由苦笑,心说熏死你,故意又抽口,“表弟,们来讨论个事情如何,做笔交易?”
“不和你做交易,你把钱给别人,你这种人能做生意?”
“哎,就是和你钱有关,如果在下船之前,把你钱给你要回来,你能帮个忙?”张海盐说道。
何剪西愣下,不知道张海盐卖什药,张海盐就说道:“你看看外面。”
何剪西探头看帘子外面,就看到外面船舱里,有好多警察,正在盘查外面客人。正看着,张海盐已经爬过来,缩入他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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