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头看看那东西,他又挥挥棍子,似乎是让穿上它。
好吧,心说,事情下就从恐怖变得十分搞笑。
研究那铁衣花不少时间,还好并不是特别复杂,于是费九牛二虎之力套上。里面腐蚀程度比外面厉害多,脸锈渣,有股非常奇怪味道。而且,这东西竟然似乎是全封闭,连眼洞都没有。
眼前片漆黑,正不知道怎办,就感觉根杆子在铁衣外戳下,用力举起手抓住,他就把拉着开始走动。摸黑,好像盲人样被根棍子引着往个方向走,很快就知道自己走回通道里,然后走到那些头发上。
铁衣服出乎意料重,不用尽力气连站都站站不起来,理解到那种缓慢速度其实是迫不得已,好在这种重量代表着铁衣厚度。中国人就喜欢这种瓷实感觉。
在长沙听过不少,下就蒙。听好几分钟,才确定就是这样。
瞬间就明白过来,心说靠,难道,这才是小花?小花困在这团头发里?
想想就肯定是这样,如果这儿有只会唱花鼓戏怪物,那不如头撞死算。但是,那,刚才在这铁盘下敲是什玩意儿?而小花又怎会变成这样,他是中招,这些头发是从他身上长出来还是如何?
看看铁盘,看看那团头发,决定先不去管,先凝神静气地等着,那东西似乎是看到,也放下铁锤不再锤。
这静下来,整个空穴阴冷就透骨而来,冷清之感顿现,有点像从迪厅里走出来那刹那感觉,瞬间感觉有点好笑,只得咬牙沉住气。直等到那团头发慢悠悠地走到这间石室口子停住。
进入通道,走上那些头发之后,脚底感觉就很不舒服,不过,因为穿坚实铁靴,所以踩下去格外有信心。
走走
大团大团头发堵在洞口,看着鸡皮疙瘩直竖,咽口唾沫,接着,看到从头发中,伸出根棍子,递到面前晃晃,然后指指边。
认出那是小花用来飞檐走壁那根,就顺着棍子看去,就见他指着边岩壁个凹陷。
那个凹陷很大,比其他都大,边上还有好几个差不多大小。走过去,就看到里面放着团奇怪东西,看就是铁做。看那头发眼,就见他晃晃棍子,示意快点。
把那团铁从凹陷里挖出来,就发现极其重,抖开看,竟然是件铁衣。
所有部分都是用铁板和鱼皮连接起来,上面有层已经干瘪油,可以直接和蛻皮香港脚样撕下来。把这些皮撕掉,就发现里面东西保存得相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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