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看得更清晰,脑子里也清楚,每笔每划都清楚。看着看着,冷汗就从脸颊滑下来。
真是笔迹。
整个人愣在那里,几乎就要崩溃。
普通人,只要间隔时间不是太长,都能认出自己笔迹,更不要说是干这行。这绝对就是笔迹,不可能有任何籍口。
九九○年是几岁?十三?十五?那时候知道瘦金体吗?他娘可能连瘦金体都不知道!这是怎回事?
狗日!头皮炸起来,浑身都发起抖来,心说这是怎回事?1990年长沙所大学里封条上竟然有笔迹?
不对!肯定不是看错!心想,不可能会发生这种事,但同时又很明白,自己对笔迹直觉,十几万个拓本看下来职业本能,绝对不会骗人。
那就是巧合,学是瘦金体,也许那人也学这个字体,所以在神韵上有点相似。
拍着脑门,给这是找百个理由,好比男人在出轨之后想找籍口为自己解释。想到最后自己都觉得可笑,知道这些籍口绝对骗不自己。
看看手表,半夜,这时候再叫杜鹃山出来已经不现实,但是今天晚上决计睡不着。反正那门在档案室外面,不用钥匙就能看到,于是收拾下,拉上王盟,再次出发去那个大学看个究竟。
“对于,切都结束,但对你来说,其实什都没有开始。”
三叔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那种久违头痛欲裂感觉,又开始在脑海里盘旋。
深吸口气,想驱散这些东西,脑子里开始重组所有片段。以前经验告诉,这时候点用也没有,而且旦烦躁起来就很难平复,必须在烦躁之前就冷静下来。
又想起文锦寄出录影带中,有个非常形似人,在格尔木疗养院里爬行,可当时她没有来得及给解释,三叔曾说,文锦他们并不简单,本以为那是他意气之言,现在想来,确实可疑。
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事情?这到底应该怎解释?似乎这个世界上不只有个,还有另外个,在将近二十年前,
打计程车过去,没有杜鹃山工作证,门卫不让进去。读过大学人这点事情不会理解不,回头去边上小卖店买包中华,很轻松地混进去,凭着记忆回到旧礼堂。
整个学校灯全灭,只有路灯照明,周围黑要命。然而心急火燎,根本没有在意,路到地下档案室,直接就去看封条上字。
笔迹自然没有跑,就在那儿。
心脏狂跳,好想要看女澡堂子似地,急忙用手电筒照。
九九○年七月六日,XX大学考古研究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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