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碑。
略微下潜用探灯去照,发现石碑上结满水锈,显然这些石板中本来有石灰岩成分,在水中溶解,把石头泡得坑坑洼洼全是孔洞。已经完全看不清楚上面字,但不是墓碑,是瑶苗特有种石碑。
古瑶有石碑定法传统,瑶民在遇到些需要集体讨论事项时,会开“石碑会”,会后立石碑于寨中,称为石碑律。这好比是瑶族法典,所有人包括瑶王都必须遵守,瑶族人把这种石碑叫做“阿常”。
这种律令神圣程度超乎们汉人想象,瑶人认为“石碑大过天”,不少古时汉瑶冲突就是因为汉人想动摇石碑律而产生。而每块石碑都有个管理人,叫做石碑头人,权力很大。
这里石碑很多,如果是石碑律,那上面肯定记载着许多十分重要事情,可惜字迹已经看不清,而且很多石碑律牵扯到瑶寨晦涩古老秘密,所以大都使用无字碑,全靠当事人自觉来维持上面规定。
想如果能够看到这些石碑上字,也许就能知道这个古寨到底发生过什事情。
越过石碑群,再次来到寨子上方悬浮着,因为距离挨得很近,湖底那些破败高脚木楼和木楼间小道,变得无比清晰。此时,青色幽光再次显露出来,看不到光源但是暗淡光晕就在前方。头皮再次开始发炸,心跳得更加厉害,恐慌感几乎没有任何削弱,下又充斥进所有感官中。同时,感觉到这种恐慌非常异样,它似乎来自最原始最深层记忆中恐惧,无法形容,更无法驱除。到底在怕什?
在这种高度鸟瞰座千年古寨,世界上和有同样经历人恐怕不到百个。看着就在身下垂手可触破败腐朽木楼,你能感觉像是漂浮在古道半空中闲庭信步。千年前四周景象不可避免地在你脑海里形成,但随即又被水流和某些情性带回到现实,这种交织让人感觉很不真实。
这是第次近看这个湖底古寨,发现整个寨子和巴乃很相似,高脚木楼修建得十分之密,两到三层木楼中间有些三人并进青石小径和石阶穿插着。这些腐朽木楼都往边倒去,看上去随时会坍塌,有些房顶滑塌在边另幢楼墙上,形成道“门”样子。在这些门上方悬浮着游动,看着自己吐出气泡冒上去,心不由自主揪起来。如果潜入寨中,只要有点意外,这四周木楼就可能倒塌,如果逃脱不及就会被活埋。在水底被活埋意味着点获救机会都没有。
掠过几幢破败高脚楼顶,灯光所在越来越近,心跳窒息感也越来越强,看灯光和高脚楼之间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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