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搞!”突然想吐,捂住自己嘴巴:“这也太夸张,这会爬进去这多?”
“这裤子太小,老子过魔鬼城搬石头时候档崩裂!”他抖抖他裤子:“裂条大缝,他娘当时还说裂着凉快,直没处理,进林子时候就给忘记,真是作孽——你快点!这虫子能直吸血两三天,能吸到自己体积六七倍,三十只就能把只兔子血吸光,老子已经贫血,可经不起这折腾。”
拿起刀,只觉得胃里翻腾,也不知道怎割,比画半天就想用手去摘,那胖子忙缩起屁股躲开道:“千万别拽,它是咬在肉里,脑袋钻进皮里去吸,你拽头就断在里面,和雪毛子样,得照刚才说,用火烧匕首去烫!”
点点头,下竟然连自己搔痒都忘记,发着抖拿出打火机,将匕首尖头烧红,然后把只只吸犹如气球样虫子烫下来,那虫子爬烫,靠近就马上把头拔出来,下就倒下来,用刀柄拍死,拍就是大包血。每烫只,胖子就疼要命,到
阿宁说着就要来拽皮带,下急,也不知道她想干什,忙捂住裤子,缩下:“你想干什?”
阿宁道:“那些虫是种草蜱子,给它们咬很麻烦。你和胖子给咬,如果不想以后趴着睡话就赶紧把裤子脱,等下它爬到你裤裆里你这辈子就完!”
听,还真觉得敏感部位有点搔痒,但是怎样也不能让阿宁给处理啊,还是死死抓着裤子,对阿宁道:“那你把刀给,自己去处理!”
“你自己怎看自己屁股?”阿宁道。
心说就算这样也不能给你看啊,这时候边上胖子边挠屁股边就说话:“别吵,”说着从阿宁手里拿过刀,对道:“这婆娘说没错,草蜱是很麻烦,咱们两个到那边去,互相处理下。”
“你会不会处理?”阿宁问。
“不就是把刀烧烫去烫嘛,老子少说也插过队,放过牛羊,这点还不知道。你们也自己检查下,你细皮嫩肉,最招这种虫子。”
说着指指另边树枝后面让走过去,那里雨也不大,但是树枝似乎不太牢固,但此时也管不这多。
爬到那里,往后看看阿宁他们似乎看不到,胖子脸就变形,抖起来下就脱自己裤子,对道:“快快快,老子要给咬残!”
把矿灯往树枝上架,看就傻眼,操,只见他满大腿满屁股都是豌豆大血包子,有都大像蚕豆样,再仔细看,就看到那些血包子全是刚才那些小虫吸饱血肚子,都涨得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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