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阿宁瞪胖子眼,录像又开始播放,场景还是那个内堂,不过摄像机镜头好像有点儿震动,似乎有人在调节它。震动有两分钟,镜头才扶正,接着,张脸从镜头下面探上来。
刚开始对焦不好,靠得太近看不清楚,但是已经看出那人不是霍玲。接着,那人脸就往后移移,个穿着灰色殓衣样人出现在镜头里,他发着抖坐在地上,头发蓬乱,但是几个转动之下还是看到他脸。
与此同时,胖子就惊讶地大叫声,猛地转头看,而也顿时感觉到股寒意从背脊直上到脑门,同时张大嘴巴,几乎要窒息。
屏幕上,那转头四处看,犹如疯子样人脸非常熟悉,足花几秒才认出来–那竟然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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