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他道：“是飞行员，所以注意到
细节可能和你们不
样。在摄影机拍摄那个……”他顿
顿，显然找不到词来指代那个巨大人影。
道：“东西，你可以称为东西。”
“那个东西时候。”他舔舔嘴唇，用手做个飞机形状，然后把“飞机”斜过来，在面前演示，“飞机运行轨迹是个高弧度回转，所以摄影机才能拍到那东西多个角度。当时想提出个疑问，但因为胶片非常模糊，并不肯定，所以就没提。现在发现当时疑问变成实际问题。你看两边间距，目测和胶片上那架飞机急转间距差不多，但们飞机太大，们做不回转，也就是说，如果们在这里掉头，那
就会头撞上岩壁。”
“那为什日本人可以转?”
“那是当时疑问。”伊万道，“当时感觉无论是速度还是回旋弧度，都不是轰炸机能做到，当时摄像机所在飞机很像是小型飞机。”
太多汽油。”
看不懂仪表，问道：“太多是多少?”
“太多是，们可能只能再巡航三到四个小时，就要掉下去。”
想想才反应过来：“你是说们已经回不去?”
“也不尽然，可以关掉两个引擎，慢慢地磨回去，运气好话，应该能正好到达，最后降落靠滑翔。想靠技术没问题。只是，咱们可能没日本人飞得那远，完不成任务。”
“不可能。”摇头，们都亲眼见过那架飞机残骸，上面也找到固定摄影机位置。
“那就有第二种可能性，胶片上空间感和速度感与现实不同，也是说胶片上地方不是这里，咱们走错路。”
心说就算完成，东西带不回去也是白搭，想到刚才他口气，又问：“你说第，那第二呢?第二又是什?”
他道：“你看左边。”从驾驶舱看出去，发现左边黑暗深处，探照灯照到东西，是岩壁。
“你在靠边飞?”奇怪道。
“不是，看到这个也很奇怪，这里地形和们预估不样，下来就发现，刚才们在浓雾下飞时候，经过几个非常大转弯。那时候们速度很快，是不是有可能，在那个时候飞进什岔道，们现在已经在另外个空洞里，而且这空洞在收窄，们可能没有足够空间掉头。”
不是完全明白，问他能不能再说清楚点。伊万中文实在是不太灵光，他想想道：“你还记得日本人那套胶卷最后部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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