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遍身上,只摸到包烟,瞬间叹口气,想到当时在避难所里她也要烟抽情形,不由得有些难过。抽出其中根烟,把烟盒子塞到她枕下,终于转身离开。
出医疗区抽上烟,忽然觉得心中各种浮躁稍微平复些。又想着袁喜乐能不能发现烟盒是留下,起刹那错觉——正躺在她枕头下,等她回来。
之后几天都没有再去找她,因为从起床开始,就开始学习各种思想语录,都是指导员在营地里组织自发性自学。本来政治觉悟就是们弱项,根本学不进去,再加上没法去看袁喜乐,更加有厌烦感觉。
在这段要命时间过去后,后来被们称为“赶鸭子”第次通气会到。
子掀在边,吊瓶却还挂着。
走圈,走到她床边,摸摸她床铺,想着她躺在上面情形,也许她出去放风或者做检查去,起初激动慢慢平静下来。
“你在这里干什?”正发着呆,背后忽然有人说话。
回头看,个中年护士正怒目瞪着。
也是伤员之,她也照顾过,立即道:“来看望袁喜乐同志,她是不是没事?”
“她去做检查,白天都在其他帐篷里,晚上才回来。”她道,“这里是女兵帐篷,你要探病得先约时间,找你们领导组织大家起来。”
道:“看见警卫撤走,以为可以来探望。”
“个个来病人还要不要休息?”她拿桌上只铁饭盒往外走,估计要去食堂打饭,“你别在这里等,她回来也不会让你单独见,回去吧,记得把帐篷门拉上,回来以后如果你还在可就不客气。”说着急匆匆地离开。
叹口气,忽然有点失望,还以为终于可以看到她,结果还是看不到。晚上这里是不允许其他人进入,不可能等她回来。
把病床整理下,又看着床铺发会儿呆才准备离开,走几步,忽然想给她留点什,让她知道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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