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副狂喜
表情，眼中却是抹厉色，像火花样，闪过就消失不见。
随之消失，还有他生命。
血雾继续喷溅，长毛子弹几乎全部击中军曹，这个强壮男人被子弹打得往后跌倒，却依然徒劳地想侧扑向上尉。
但上尉已经先于他倒下
，他手里是把精致小手枪，还没来得及第二次扣动扳机，已经被愤怒赵半括打成筛子。
他身上藏着枪！这个病鸭子样鬼子上尉身上居然直藏着手枪！
赵半括怒吼着，他不清楚是自己嗓子哑，还是耳朵出问题，根本听不见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他只能不停地用力扣动扳机，把怒火附在子弹上，全部打在那个家伙身上。
接着，他忽然吃惊地发现自己身体变轻，然后看到阮灵那张清秀脸，正对着自己叫着什
，奇怪是她眼神里充满绝望，更奇怪是她脸变得越来越远。这个过程无比缓慢，直到赵半括发现气浪带起许多尘土和落叶，才发现自己正在向下落。
火炮流弹？
带着最后惊讶和疑惑，赵半括眼前黑，整个世界离他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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