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根据那份复印件和你所描述情况,做这份东西。”
江南接过来看,是份用电脑打字机打在B5纸上材料,上面对照表把分别发生在“旧馆”内部和鹿谷身边事情按时间顺序进行整理。
“怎样,很清楚吧?”过会儿,鹿谷说道。
江南抬起头,视线离开摊在桌子上对照表,说:
“您这是从不在场证明角度分析吧?”
“怎样,江南君?”鹿谷从烟灰缸里捡起个烟头叼在嘴角,皱起眉头,点燃它,目不转睛地盯着江南,“哎呀?看来你还是持保留意见嘛。”
“没有,没那回事。”江南刚开始摇头,但又改主意,轻轻地点点头说,“是啊,怎说好呢?那个……”
“不能相信?还是——”鹿谷停顿下,兴味索然地喷出股烟雾,“你怀疑古峨由季弥可能不是罪犯?”
“啊,不是。怀疑并不是那具体,自己也搞不太清楚。”
“唔,这样好,也给你看看那个吧!”
地砸烂,这样来,他复仇才算真正完成。”
“但他不是每天还去给钟塔上钟上发条吗?这行为与他仇恨钟表心理岂不是相矛盾?”
“想他并没有意识到那是个钟。难道不是吗?在那间机械室里根本看不到外部钟盘。就算能看到钟摆和钟舌,但这座钟不论从体量还是风格内涵上都和普通钟表完全不同呢。”
“原来如此。”
江南虽然颔首称是,心里却仍然对此有所保留。
“没错。”鹿谷像在吹口哨似噘着嘴,点头应道,“每次案发时,由季弥均没有不在场证明。”
“嗯,确是这样。”
江南
鹿谷说完,叼着烟,离开桌子,进入大概被当成书房使用隔壁房间里。不会儿,他拿回沓上面不知写什纸。
“喏,就是这个。”
说着,他把东西递给江南,自己重又颓然跌回沙发里。
“你不是在笔记本上做张日程表吗?虽然警察已把它当作证据提走,但今天拿到复印件。”
鹿谷哥哥在大分县警察局搜查课工作,江南也见过几次。他大概是通过这条门路把东西弄到手吧。
确,这个解释合情合理,也有很多物证,就像鹿谷说,调查当局大概也就会用这种解释结案。然而……
鹿谷背靠在沙发上,伸个大懒腰,说道:
“反正大致如此吧!”
“看上去像是按计划行事,其实是顺其自然,走步看步;好像所做切都是为保全自己,最终却走上自毁灭道路。这真是桩奇诡案件,但所有切均可解释为源于由季弥心理失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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