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伸向放在桌上那个天鹅绒小盒子,打开,边听着从里面传出节奏轻快结婚进行曲,边从盒子里取出那张照片。坐在轮椅上少女那孤寂微笑映入他眼帘。
十年前,在树林里遇到那个姑娘,虽然名叫永远,却红颜薄命,年纪轻轻断自己生命。
她在这“钟摆间”里,究竟是怎样度过这天天日子呢?在那张大床上,她每天夜里又都会梦见什呢?
瓜生咬紧嘴唇。
起居室里没有人。沉香色地毯上散落着钟表残骸,今人目不忍睹,再加上老家具那陈旧颜色,不禁使人联想到废墟。
瓜生打开左手边卧室门,唤道:“小梢?”
没有人。
她是因为害怕而躲在什地方呢,还是……
瓜生又走到床那边,查看里面大壁橱,但还是没有看到小梢身影。
上蹭样,开始扭动身子。
江南犹豫下,决定过会儿再去追瓜生,随即来到举止失常上司身旁。
7
“小梢!”
瓜生边大声喊着学妹名字,边冲向“钟摆间”房门。
(上哪儿去啊?)
难道是小早川胡说?有可能。或者,也有可能是他看岔小梢逃跑方向?但不管怎样都令人费解,原本那害怕离开房间她为什要出去呢?
瓜生想起自己还没去查看盥洗室,便又回到起居室。他已停止呼唤,默默打开里面门,把浴室和厕所都检查遍,还是没人。
他想起刚才江南说过“这间屋子里可能有与外部相通暗道”话。莫非小梢发现暗道入口?说不定她已经逃出去。瓜生方面这样乐观地推测,同时又在心中描绘出最可怕结果:进入暗道凶手袭击她,她已经……
瓜生甩甩沉重脑袋,站到靠墙书桌前。身体上倦怠感已转化为轻微麻痹,头部也感受到强烈眩晕。虽然想着“不能坐”,但还是坐在身旁椅子上。
他依然感到浑身无力,头重脚轻,睡意频频袭来,似乎只要稍放松,眼皮就会合上。人又像是喝醉酒般,只觉得天旋地转,走廊在他眼里都不是直,而是蜿蜒起伏。
看来就像刚才对江南说明那样,果然是被人下安眠药。在寻找暗门之前,因为口渴喝好多水,现在想想真是太傻。
要是凶手现在袭来,还有抵抗能力吗?瓜生压抑着内心不安,打开门。屋里开着灯,看上去室内状况与刚才和河原崎、江南起过来时相比,没有什变化。
“小梢!”
外面雨声依旧。瓜生边竖起耳朵注意着周围响动,边继续呼唤:“你在哪儿?小梢。是,瓜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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