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谷认真听着，随声附和。
“第
次去，差不多是十年前
事
吧？”
“您看到吗？”
“没有，被断然拒绝。”老店主用手扶着贝雷帽，胖乎乎脸上浮现出丝苦笑，“
不甘心，后来又去几次，但是次次都被赶出来。没办法，只能绕到后面看眼‘变化无常钟’后，就悻悻而归。”
“变化无常钟？怎
讲？
“你们是钟表馆古峨先生熟人吗？”
“欸？啊，是。不过，也算不上熟人。”
鹿谷回答道。他稍稍站起些，瞅着对方脸说：
“因为有点儿事情，所以正在调查那家情况。”
店主“嗯嗯”地点着头。
江起关在那幢房子‘旧馆’里，而且听说她还主动参与这次活动准备工作。所以不得不说，形势危险啊。”
“这……”
福西摘下眼镜，放在桌上，使劲用手指摁着眼皮。好像这样做，就能让他多少回想起些关于那个夏天发生事情清晰片段。他很努力地搜索着记忆——但，还是完全想不起来。
现在感觉是似乎触碰得到却又碰不到，似乎能看见却又看不见。
“当然，只要她不发疯，想她应该不会对你朋友怎样。”鹿谷语气稍微缓和下，说，“顶多会这样，在降灵会上把永远灵召唤出来，谴责你们恶作剧之类，也就是这样吧。比起她，更在意是那个住在钟塔里少年，由季弥。他从小就被告知，保护姐姐是他神圣使命。”
“听说他家过去遭遇到很多不幸事呢——哎呀，不好意思。不是故意偷听你们说话。”
“关于那幢房子，您知道些什吗？”
“没有没有，没什特别。只是很久之前就对那里古钟有兴趣而已。”店主放下吃巴菲勺子，离开柜台边，走到二人所坐桌旁说，“也爱好收集古钟。”
他有些腼腆地说：“里面那间屋里，摆满收集钟表，不过都是些不值钱破烂货。——所以当听说那幢房子里有不少珍品后，就登门拜访，想问问看，能否让饱眼福。”
“啊，原来如此。”
“啊……”
“回去之后们应该会去见他，不过在他面前你可千万不要提起这件事。万不小心刺激到他，就可能引来杀身之祸。知道吗？”
古峨由季弥。
福西脑子里想象着这个尚未正式见面少年，默默地点点头。这时，挂在柜台那边墙上老式鸽子钟发出沉闷响声，告诉人们下午五点到。
“你们俩……”突然听到声呼唤，是戴着贝雷帽老店主声音。他正坐在柜台前个座位上默默吃着刚做水果巴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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