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谷手指着座建筑说。在钟塔正北,坐落着栋小型石结构建筑,距草坪日晷盘只有几米远,若是从钟塔那边起算,有二三十米距离。(参见图)
“是。”纱世子换只手打伞,继续前行,“趁着雨还不大,请紧走几步。”
走到骨灰堂门前,鹿谷边收伞,边回头看看。
“这里正好是日晷‘正午’方向啊!这有什含义吗?”
“也说不清楚。”纱世子那伸向门把手手停下来,答道,“听说永远小姐是八月五日正午出生。可能正因如此,老爷就这样设计。”
“这是日晷。”纱世子解释说。
“欸?是这样啊。”
“这个庭院位于宅子北侧,天气好时候塔影可以映射到这边。”
“原来如此。那这些树丛就代表着表盘上数字喽。”
“是。如果站在塔上往这边看,就会发现,这些树丛排列成表示不同时刻罗马数字。不过不是太准确。”
等,能再喝杯咖啡吗?平时很少这早起,眼睛实在还有些睁不开。”
鹿谷这说着,手上正在用纸巾折只“蝴蝶”也快折好。
2
不到下午点。
三人从“新馆”后门走出来,朝建在后院骨灰堂走去。
“八月五日正午——唔。”
骨灰堂门是左右双开黑色铁门,
“也是呢,日晷晷针必须与地轴平行才行。”
所谓晷针指就是可投出影子那根棍子,相当于日晷“指针”。就像鹿谷说那样,它般要与地轴平行,换句话说,也就是它竖立角度应与当地纬度相同。这是为消除因季节变换而产生误差。
鹿谷仍站在那里,仰望这耸立在雨中黢黑石砌钟塔。
从后院看去,钟盘清晰可见。被卸下两根指针大钟样子滑稽,却又感觉甚是凄凉,在阴沉午后天空映衬下,显得更加哀伤。
“那里就是骨灰堂吗?”
虽说雨小些,但落下雨点依然很大。值得庆幸是没有刮太大风。要是风雨交加,那借来雨伞也就不顶用,仅仅是穿过庭院这短路程,也肯定会被淋成落汤鸡。
“院子里树种得真奇怪呀!”
鹿谷停下来边望着宽敞庭院,边在纱世子身后说。
杂草丛生草坪里稀稀落落到处种着,是有着茂密浓绿色叶子黄杨树。不过,这些树丛大小和形状各不相同,排列方式既不是直线排列,也不是等距排列,给人感觉就是胡乱种植。这看,让人很难从这个庭院中体会到和谐美感。
这时福西想法是,大概因为庭院还没有建造好,古峨伦典就去世,所以这里就这放着没人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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