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有什根据似,如此淡淡作答。
“不去找找也没事吗?”
鹿谷
“可能吧。只是把药送给他,并不会要求他几点吃。”
“由季弥少爷房间在下面——三楼是吧,如果可以话想稍微看眼,可以吗?如果他还没睡,还想和他聊两句。”
纱世子看上去有些犹豫,但很快就静静地点头同意。但她要求鹿谷他们定要谨言慎行,绝对不能否定他那“永远现在还活着”认识。因为专业医师曾给予过这样忠告,“随便给他那种刺激是很危险”。
就这样,三人离开书房,向着位于钟塔三楼由季弥房间走去。不过鹿谷想要和他交谈下希望落空,倒不是因为他已睡下,而是因为他不在床上。
4
“也不太清楚,大概是老爷命令吧。老爷可能跟他说过‘钟塔建好后,你就负责去机械室给它上弦’。除此之外,想不出别理由。”
“去年取下表针后,他还在做这件事?”
“是——这件是每天必做事。其他事话,大约就是呆呆地眺望远方,或在院子里散步,整天就这打发日子。”
“他看电视吗?”
“基本不看。”
会主动和他讲话。”
“会影响日常生活吗?”
“倒是不必片刻不离。虽然他会被什姐姐遇到危险、姐姐死之类妄想魇住,变得惊慌失措、狂躁不安,但这种情况极其少见。”
“有康复可能性吗?”
“也说不好。”
由季弥不在房间里这件事情自然令福西很惊讶,但让他更吃惊是纱世子看到这情况时反应。本以为她会惊慌失措地去寻找少年行踪,结果她却异常镇定地轻轻关上房门,并对鹿谷说:
“以后有机会再来和他谈吧。”
“会不会是去厕所?”
鹿谷满脸疑惑地问。纱世子轻轻地摇摇头,说:
“不会,他应该没去厕所。”
“晚上睡得很晚吗?”
“是。直都是在刚才那个时间给他准备消夜,同时把药起送去。”
“药?”
“每年到这个季节,他情绪就会变得很不稳定,这应该是与过去记忆有关。他总是跟说他失眠,所以请医生给他开安眠药。”
“哦,那——”鹿谷看看自己手表,确认下时间,问道,“现在他已经吃药吗?”
“可能也是因为这个缘故吧,伦典先生才会留下那些刚才听您说起遗言,让由季弥少爷直留在这个家里。”
“恐怕是这样。”
“他平常过着怎样生活?”
“基本每天睡到过午,之后肯定会去机械室给塔钟上弦。九年来从未间断。”
“为什要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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