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因为不明白而感到不安感觉,感同身受。”鹿谷以前所未有诚恳语气说道,“对来说,既然今天听到
“其他诸位遗骨也起安放在那里吗?”
“永远小姐、时代太太——就是已去世夫人,她们遗骨都安放在单独石棺里。”
“那首诗只刻在伦典先生棺材上吗?”
“是。”
“在病倒之前,伦典先生就已经给自己准备棺材?”
那是美妙动人临终旋律
那是哀叹之歌那是祈祷之歌
与那罪孽深重野兽骸骨起
献予等墓碑之前以慰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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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不过之后归纳下再起问您吧。您还有话要说吧?”
“遗言内容大体上就是刚才说这些。不过,还有件……”纱世子把手指按在印堂发黑额头上,停顿片刻之后,有些吞吞吐吐地继续说,“还有件直以来都很介怀事情,或许它其实是无关紧要、不值提。但在这九年间,随着时间推移,对那种——百思不得其解状态,感到越来越无法忍耐……”
“请您讲讲。”鹿谷不紧不慢地催促着。
“和正式遗言不同。老爷还留下这样首诗。”
纱世子眯着眼睛,仿佛凝视着空中某点,缓缓地背起来。
“也活不长——自从小姐去世以后,老爷常把这句话像口头禅似挂在嘴边。所以……”
“‘沉默女神’……吗?”
不知何时,鹿谷开始用点心盘里餐巾纸折起纸来。他虽然手里不停地在桌上忙活着,目光却直直地看着纱世子脸,捕捉她表情。
“您是想让探询这首诗背后秘密?”
“总觉得这首诗里隐藏着什。住在这栋房子里却无法理解这首诗,怎说呢,这让觉得十分不安……身边又没有个可以商谈这种含混问题人,所以,也只能直在这种不安中过日子。”
这是古峨伦典在病床上,最后次恢复意识时,梦呓般嘟哝话。
——听到,沉默女神歌声……
他这样说着,脸上浮现出难以形容满足微笑。旁人还没来得及询问这首诗究竟是什意思,他就咽气。
伦典遗骨也依照他遗言安放在和“新馆”同时建成骨灰堂内。纱世子说,那时她才知道,他把这首有关“沉默女神”诗刻在为自己准备棺材盖板上。
“骨灰堂在哪儿?”鹿谷问。纱世子目光闪,将视线投向房间深处,回答道:“在后院。”
女神被缚于沉默监牢
九九二年八月五日处刑当天
时间终结七色光芒照进圣堂
在震天动地呼喊声中你们听到吧
沉默女神那只吟唱过次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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