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往那边看,果然是这样。用来挂面具金属挂钩还钉在那里。
“您真是明察秋毫!”纱世子很佩服地又看眼鹿谷脸,“说实在,也是从昨天起就很在意这件事。”
“噢?此话怎讲?”
“正如您所说那样,那里原本是挂着副面具。但不知怎搞,从昨天下午起,它就消失。”
“昨天下午?那您是什
“是,可能因此而没听见。”
“这个声音十分微弱呢。不过话虽如此……”
“觉得您不必在意。因为房子建在高台上,所以常有远处声响传过来,尤其是在夜里。”
“噢,是这样啊。”
鹿谷点点头,但目光随即转向右边墙壁。
“刚才声音,是什?”
“声音?没听到啊。”
纱世子有些差异地歪着头,把手按在右耳耳机上。
“什也没有听到。”
“刚才听到。好像是在哪儿把炒菜锅掉到地上发出声音。是吧,福西君,你也听到吧?”
时间他应该是作为采访组员,和大家起住在这个宅子里……”
对此,纱世子没有抱怨什,只是心平气和地说声“那请吧”,便把二人领进馆内。
由她带路,行人走向从玄关门厅处开始分为两边两条走廊中条。
这是条直延伸到里面走廊。
左手边是排挂着白色百叶窗窗户。走廊天花板上电灯跟门柱上及玄关处灯样,给人以光线昏暗感觉。也许是因为这个缘故吧,挂在右侧墙壁上装饰用面具,每张表情都令人毛骨悚然。
“挂在那儿面具是?”
“这是老爷以前和已去世夫人起到欧洲旅行时,在威尼斯买。”
纱世子又歪歪头,问道:
“这些面具,有什问题吗?”
“没有没有,应该没什大事儿——”鹿谷边挠着尖尖下巴,边眯起他那深凹眼睛说,“右起第三和第四副面具之间空很大块地方,原来在那儿也挂着副呢吧?”
“对,确实听到。”
“是这样吗?”
纱世子好像有些难为情,低下头说:
“就像您看到这样,最近,耳朵越来越不好。”
“这个是助听器吧?”
“嗯?”鹿谷低吟声,在走廊上停下脚步。
“您怎?”
纱世子回头询问时候,不知从哪里传来奇怪声音。当……微微可以听到类似敲锣声音。
“哟。”鹿谷又叫声。福西也紧张地侧耳倾听,并不由自主地左顾右盼,向后张望起来。
“请问发生什事吗?”纱世子再次询问。鹿谷像福西样,边环视着四周,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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