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起。
听到岛田话,鹿谷慢慢摸摸下巴。
“你果然厉害,”鹿谷微笑道,“那答案是什?”
“跟作品中讲样,是为隐藏自己留在现场、弄脏绒毯血迹。”
“但除宫垣之外,幸存人中好像没有‘符合条件人’。”
“所以,那只能说明没人受伤或流鼻血,不对吗,鹿谷大师?”岛田又掏出根香烟,“既不是受伤也不是流鼻血,凶手却还是因出血而把现场绒毯弄脏。如果连宫垣咳血或者带血痰液这种说法也否定掉话——”
鹿谷眉毛动都没动,“否定这个真相理由是什?你解答又是什?”
“否定材料有很多,大师,不过也不能说是证据或具有决定性证明。来举个例子,比如依据那个‘砍头逻辑’而提出‘咳血观点’,个病到出现咳血症状老人,会有体力完成那样罪行吗?即使不是咳血,仅仅是由肺癌产生带血痰液,也会有同样疑问。”
“嗯,还有呢?”
“下面这个是作品中提出问题。在第三起事件中,宫垣亲手写下‘死亡留言’,却又把堆在门后障碍物推开,这两种行为在目上是矛盾;还有好像故意卖弄似把长袍和凶器等证据放在书房……”
“关于这点,姑且还是按作品中提到那种贯性来理解吧,即这系列事件是宫垣叶太郎拼命创作‘最后部作品’。”
“否定掉话又怎样?”
“剩下可能性只有个,那就是女性生理出血。”
“不错,”鹿谷满意地点点头,“不过惭愧是,注意到这点时,事件已经结束好段时间。”
“凶手是女性。杀死须崎真凶恐怕是有生以来第次动手杀人,因而大受刺激,当场瘫软在地。更糟糕是,这种刺激和杀人前持续精神紧张,同时作用在肉体上,结果导致这位凶手过早进入生理期。”
“她大概穿着短裙,从内裤渗出血弄脏绒毯,这让她张皇失措。如果之后这块血迹被送去鉴定,岂止会发现和被认为是凶手宫垣血型不致,还很有可能判断出她身份。由此可见……”
“原来如此,这种观点也有定说服力,大师。但反过来说,这不是做过头吗?固然,像宫垣叶太郎这种风格人可能会给读者留下线索,但像这样把工具全部摆出来,不觉得有点过吗?”
“……”
“在这种情况下,旦生出疑惑,就会从另个角度去看待其中某点,结果发现这起事件可以有另种完全不同解释。”
“‘某点’指是什?”
“凶手为什要用斧子砍断须崎昌辅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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