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香不置可否地耸耸肩。
“那,是说还有其他人来吗?”
“好像是这样。”
“走路?”桂子插话说,“那可是好长段距离呢。”
“听说如果是下雨或者下雪日子,她要住在这里,要宫垣老师开车送她回去。”
“这说,就只能认为是……”说着,宇多山不由得朝大厅看圈。
“你们在说什?”
舟丘圆香听到三个人谈话,走过来。
“坐火车来吗?”
“当然。那又怎?”鲛岛眉毛皱成团,盯着宇多山。
“在座还有哪位是开车来吗?”
“想没有。须崎君应该还没拿到驾驶证,清村君和舟丘君说是从车站乘出租车来。”
“果然如此。”宇多山抱着双臂,试着考虑另外种可能性,“那个女佣住在这儿吗?”
你家——叫洋儿君吧,身体还好吗?”宇多山问。
“啊,那个……呃,托你福,还不错。”评论家虽然嘴里这说,但脸色已经暗淡下来。
洋儿是鲛岛唯儿子,今年九岁,宇多山曾见过次。这孩子出生就患严重精神发育迟滞症,身体状况好像也不大稳定,现在应该在某个疗养院接受治疗。
“身体结实多,但这孩子直生活在单亲家庭,所以很担心他在情绪方面……”
“真不容易啊。话说回来……”宇多山发觉自己提出个糟糕话题,于是赶紧转移目标,“宫垣老师还没露面吗?”
舟丘圆香现年三十岁——和清村同岁。她虽然长得小巧,但身材十分丰满,头美艳长发直垂到胸口。五年前初出茅庐时,这位年轻貌美新人女作家受到极大关注,但其后好像直处于创作瓶颈期。
“们在讨论停在外边那辆卡罗拉到底是谁。”宇多山回答道。
“好像不是们这些人。”
“不是井野君吗?”
“他爱车是‘序曲’吧?”鲛岛说。
“好像不是,听宫垣老师说她住在村里自己家中,每天过来。”
“她是开车来吗?”
“车?啊……”这时鲛岛似乎明白宇多山意思,“你是说停车场里那辆卡罗拉吧?”
“对,在想那到底是谁车。”
“其实也感到有点奇怪。角松——就是那个女佣,她叫角松富美祐——好像是从家里走路到这里。”
“是啊。”说着,鲛岛把香烟盒放回上衣口袋,“是三点左右到,还没看到他。”
“哦,这有点不对劲呀。”
这时,宇多山想起外边停车场里汽车。
“鲛岛老师是怎从东京过来?”
“昨晚乘新干线到京都,在那边住晚,今天早晨从京都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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