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呢？联系
吗？”
“啊，那倒没有……”
“还没有和警察联系吗？”
玄儿又问
遍满脸茫然、时语塞
医生。
“没有，这还是需要柳士郎先生同意。”
有十分隐秘，有却非常明显。如果意识正常，应该很快就能懂得它们含义。
怎
回事？他反复问着自己，并试着提炼出具体问题。
每每尝试，这种不协调感就愈发强烈，促使他继续自问下去。
3
“
把美鸟与美鱼在卧室安顿好后，就坐立不安……非常担心美鱼病情，就去电话室试试，心想也许电话线路恢复。结果——”
“紧急？难道出什事？”
“是电话——”
野口医生用手贴住已经秃顶额头。
“电话已经通！”
2
，野口医生？”
玄儿问道。医生看起来似乎十分兴奋。
“美鸟与美鱼有什……”
“那两个孩子刚才已被抬到这栋楼二楼卧室。请鹤子太太与宍户先生帮忙抬美鱼过来。美鸟也醒，她很安静。”
“美鱼病情如何？”
看到医生这种反应，不由得急。先前在东馆餐厅，玄儿说事情不能再这样拖下去时，他不也附和说“有同感”吗？可现在他又……
“——”
玄儿语气听起来仿佛钻入牛角尖。
“意见是，既然电话通，还是应该尽快和警察取得联系。如果这少年——市朗话是真，那二十三日地震后发生塌方，道路已经不通，无论是搜查队还是急救队都不能顺利到达这里。旦发生万，可能必须请求直升机什。这才能解决问题啊。”
“你是说线路通？”
玄儿回应声音中，当然也透露出相当兴奋。野口医生摸着下颚胡子使劲点点头。
“于是，立即与医院联系下。”
“熊本凤凰医院？”
“是。本来必须先征得柳士郎先生同意，但想这也不是什非请示不可事。总之，让他们立即派辆救护车来……”
……怎回事？
他反复问着自己。
这不协调感觉、这诸多不协调感、这诸多散落在四处不协调感是怎回事？
比如说缩写字母。比如说鞋子与毛毯。还有湖畔建筑与它崩塌，以及门钥匙、门环以及肉体特征，还有关于死去母亲记忆，还有那些在脑海中重叠火焰形象……
其他还有，还有很多很多。
“没什突发性变化，但还不能妄下判断。”
“是吗？”
“玄儿君，要说不是这个。”
野口医生抖动着他那啤酒桶般巨大身躯。
“来是报告更紧急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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