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年前也和这次样,问题在于不报警……”
“嗯,确如此。”
玄儿依然带着丝苦笑,点点头。
“当时用人们肯定也被勒令不要外传——这看来,始终不让报警、主张内部处理父亲柳士郎最为可疑吧?”
“也可以这认为。”
“怎说?”
“从若干情况来看,似乎确很清楚‘发生什’。但是,毕竟警察没有介入调查。也就是说无论是现场勘查、验尸,以及鉴定等,这些本该由专家做工作都没有做。
“如果检查烧火棍,或许会发现上面只有卓藏指纹。或许能够搞清楚卓藏尸体什地方溅到少量血迹,而那些血迹恰恰可以判断是玄遥血。遗书笔迹自然也能鉴定。但事实上这些都没做。也就是说,实际上根本没有可以证明事件真相客观决定性证据。”
“嗯,确如此。”
“也就是说,即便是乍看目然事情,也存在许多疑点,不是吗?比如卓藏z.sha实际上并非如此。真相可能是某人勒死他后,将其吊在房门上伪装成z.sha。这种情况下,那句遗言也可能是那个人伪造出来。或者,凶手可能耍个诡计,让卓藏本人先写下那可以作为遗言解读文字,然后把尸体像浦登樱样吊在门上,目就是让人以为那是‘追随她而去z.sha’。”
后——若是相信玄儿话,再过两个小时——它也会在眼前清晰起来吧。应该会……这样不断劝说自己,并又回到与事件有直接联系疑问上。
“卓藏遗书中写着‘吾亦往之,樱之旁’,对吧?如果单纯理解,可以认为这个‘樱’应该是以前z.sha浦登樱,表明自己也要随她而去决心。”
“是。”
“那遗书笔迹,确是卓藏吗?”
“据说是。”
“可是,中也君呀,假设十八年前被杀是父亲,实权仍然掌握在玄遥手里话,想玄遥也会做出和父亲同样判断。或许他还会强行毁灭所有证据。”
“确。你这架势活生生就是个侦探小说读者。”
这次,语气似乎多少镇住玄儿。他脸上露出丝苦笑,仿佛要掩饰内心迷惑。
“你意思是应该进步考虑凶手不是卓藏,而是另有他人可能性?”
“你不觉得吗?”
进步追问道。
“但是,应该没让专家进行笔迹鉴定吧。会不会只是周围人觉得像,就判断是他笔迹呢?”
“这个……嗯,可能是吧。毕竟没有报警嘛。”
“对吧。”
缓缓地点点头,略微加强语气。
“假如要找出问题所在,还得从这里入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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