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遇上达莉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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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莉亚原本姓索艾维,据说出生在意大利佛罗伦萨近郊小镇。她家庭与身世不明。既不知道其双亲出身,也不知道有无兄弟姐妹。连她本人详细情况都不知道。和玄遥相遇时,她二十三岁。离开故乡,独自生活在威尼斯。”
“威尼斯……”
听到这个意大利北部城市名字,心里想到只有泛泛常识。
“不是。是死别。”
“死……”
“婚后不到十年,三人都死。阿铃、玄太和百合,得同样流行病,几乎同时去世。”
“怎会……”
低声说道,不知该怎回应。玄儿没有停下来,继续说下去:
…意思是说作为种可能性。实际上并无迹象表明,玄遥将其作为种具体宗教形式而信仰。”
“是吗?”
“也就是说,在精神方面,浦登家人——玄遥心中肯定原本就有这种倾向。想说是这个。”
“精神方面倾向……原来如此,懂。”
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缓缓地点点头。玄儿直起腰继续说道:
水城威尼斯。百多个小岛汇聚成马赛克状,由无数桥梁连接而成商业城市。伫立水中拜占庭建筑。圣马可广场。莎士比亚喜剧。玻璃工艺……曾在照片上见到
“玄遥于此切身体会到‘浦登家是短命家族’这宿命性现实。先不说阿铃,两个孩子都继承浦登血统。他们小小年纪就夭折,阿铃也未幸免。
“当时,玄遥应该悲痛无比。在事业方面,他依然帆风顺,不断积累着巨额财富,奠定着社会地位。尽管如此,他还是下子失去爱妻和孩子。用刚才说法,想——正是在那个时候,他发自内心地怨恨抛弃自己无情神。”
虽然玄儿口气和刚才相差无几,但声音突然令人觉得非常凄凉。依然觉得身上麻痹,无法清楚知道自己心情,只得低着头抬起眼,看向玄儿嘴角。
“失去妻儿第三年,可能也是为治疗心伤,玄遥离开日本,环游欧洲。玄遥那年三十七岁,距今七十三年前事——”
玄儿将视线投向斜上方。
“下面这些并非想象和推测,它符合‘玄遥以后’现实——二十六岁时,玄遥第次结婚。对方比自己小七岁,名字叫阿铃。”
这还是第次听说。那达莉亚太太是玄遥第二任妻子吗?
“不久,玄遥和阿铃生两个孩子。第胎是儿子,起名叫玄太。第二胎是女儿,名叫百合。玄遥作为丈夫和父亲,深爱着妻子和儿女。”
“尽管如此,他们后来还是离婚?”
插嘴问道。玄儿黯然摇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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