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比较亲密人’是谁?”
玄儿回头疑惑地看着。
“具体来说,中也君,你
“也考虑过是不是有可能由于其他原因,它本来就已经停,不过征顺姨父却否定这想法。昨晚,望和姨妈进入工作室时,征顺姨父也曾来过。他说当时这个钟还在正常使用。为保险起见,检查下,确认这个钟并不是因为发条缘故才停下。”
“你调查得确实很细致呀。”
感叹道。总算渐渐从刚才冲击中恢复过来,也不再觉得自己脑袋空荡荡。
“因此——”玄儿继续说道,“觉得将这个座钟指针所指示六点三十五分看作案发时间,应该没有什问题。如果说是凶手用作伪证可能性,这也可能是凶手故意弄坏。但考虑到前后状况,认为凶手没有这做必要性和必然性。所以……”
和发现尸体时不同,现在这个工作室中好像开着换气扇,那转动声依稀可闻。即便如此,充斥在房间内颜料味仍然很重。不由得想从这浓重气味中辨识出不可能存在尸臭味。当然,要是真能闻到那股味道话,肯定恶心得当场失态。
回顾下吧。”
玄儿双手叉腰。
“昨晚,望和姨妈在这儿被害,和蛭山先生样,也是被勒死。凶器是望和姨妈——被害者本人围巾。围巾绕在死者脖子上,被遗留在现场。姨妈可能是正要或者正在画画时候遭到袭击。如你所见——”
玄儿用叉着腰右手指向地板。
“尸体旁边扔着画笔和调色板。”
“你刚才说望和太太——被害人没有激烈反抗过迹象。”
边用自虐似想象折磨着自己内心,边直接说出自己想法。
“如果是这样话,凶手和被害者会不会比较亲密呢?”
“哦?”
“不是给人种凶手在靠近她之后,才出其不意下手感觉吗?如果是陌生人突然闯入房间,虽说她处于精神错乱状态,但也应该会有相应防备。而且对方怀有杀意地向她袭去,她肯定会激烈反抗,不是吗?”
那两样东西还留在原地,未被移动。画笔笔尖上还有红色颜料,地板上也稍稍沾染些掉落颜料。调色板可能正好扔得巧,故而并未翻滚,所以它附近没有被颜料弄脏。
“从尸体上看,死者并没有激烈反抗迹象。不过,那个座钟可能是被凶手或者被害者身体碰到,才从壁炉上掉下来……”
说着,玄儿看向已经放回壁炉架上那座黑色箱形座钟。
“似乎是座钟坠地冲击使之损坏,因此钟指针停在六点三十五分。这些你也知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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