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疼吧?”
玄儿之所以反应这快,或许是因为在毛毯下悄悄地动下左手,抑或是因为非常不舒服而愁眉苦脸缘故。
“被蜈蚣咬伤是手背和手腕两处。能这样可谓万幸,光看到大蜈蚣就有五六只。你手偏偏伸到蜈蚣多地方,还真是倒霉啊!”
不禁呻吟声。只要稍稍回想起当时情形,就会全身起鸡皮疙瘩。
幼时曾被蜜蜂蜇过脚,但被蜈蚣咬还是第次。虽然觉得两者引起瞬间剧痛相差不大,但对于视觉冲击却截然不同。现在必须做好心理准备——今后在梦中,那蠕动着丑陋蜈蚣群将会不断出现,令烦恼不已。
补充问道。
“现在到底……昏迷有多久?”
“这是北馆二楼卧室。”
玄儿表情缓和下来,好像放心点儿。他与拉开距离。
“已经过天。现在是二十六日、星期五凌晨点多。你差不多睡五个小时左右。”
月时,们相遇情景。大概是他看到茫然样子,突然担心记忆恢复会像那次般丧失所有记忆吧。
所谓记忆,似已全无。
中原中也《昏睡》中片断慢慢浮现在脑海之中,而后仿佛渗入水中,烟消云散。
漫步道中,不禁目眩。
“这是哪儿?”
“野口医生为你做相应治疗,所以基本上不用
“五个小时……”
这是段难以判断长短空白(已经过天。二十六日……现在是九月二十六日……)。这期间,玄儿直守候在身旁吗?不,不可能。综合考虑,这不可能。
“感觉怎样?有发烧或恶心感觉吗?”
被他这问,才有意识地想想。既没发烧,也不想吐,既没觉得冷,也没感到头疼。暂且回答说“没有”,不过绝不是感觉完全良好意思。
弯曲右肘内侧,注射处钝痛慢慢淡去。但与此同时,另侧——以左手背为中心,突然感觉到另种疼痛。虽然不是难以忍受,但跳跳地疼得厉害。为什那里会这样疼?原因不言自明。
反问道。其实并不想让玄儿更加担心。
“现在到底……”
这确是个问题。
很清楚自己是谁(……自己是谁?这突然成个不折不扣疑问,跃然纸上),也知道这里是被称为暗黑馆浦登家族宅子。还能详细地想起导致失去知觉前因后果(马上又被吞没在混沌之中……)。但是,关于那以后——当深陷在那毛骨悚然“人骨之沼”泥泞中,意识远离现实——事情,自然完全都不记得。所以……
“这是哪儿?这个房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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