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里有个东西。”
他在壁炉前弯着腰,看向地板。胆战心惊地走过去。
“这东西原本放在壁炉上。”
说着,他用食指指指滚落在地东西。
那是方形木箱形状座钟。木质之处均涂作黑色,表身前面嵌有乳酪色圆形表盘。在玄儿催促下,凑近仔细
“那是望和。”
“这肯定就是凶器。她是被勒死。从尸体情况看也是如此。与蛭山先生死因样。”
虽然身在远处,但也能清晰地看到那副惨状。望和倒在地上,脖子上缠绕着淡红色围巾深陷进去。白天,在舞厅与她相遇时,望和系就是那条围巾。
现在,望和身上穿着被颜料弄脏灰色工作服,她就是穿着那件工作服在作画时遇袭吗?只见她倒在地上,甩出右手前方掉落支画笔,附近还扔着个调色盘。
凶手利用望和佩戴围巾袭击她吗?抑或是她在换工作服时候,将围巾解下。被凶手见到放在椅背上围巾,就用那个勒死望和呢?
“野口医生。”
征顺扭头喊着野口医生。
“拜托,您能帮忙看看她吗?”
野口医生慢腾腾地穿过房间,在倒地不起望和身边蹲下,拿起她手臂测测脉搏,又看看她脸,检查下呼吸和瞳孔……很快,他怅然地摇摇头,宣告着结果:
“很遗憾。”
但整体看来无序随意,缺乏计划性……从另方面来说,感觉那是某种破坏性冲动表现。正是因为这幅尚未完成大作率先映入眼帘——其上杂乱画有各式人、物、建筑类东西,才会令人觉得屋内光景奇特。但是——
当时,容不得进步观察,因为眼前发生比这要严重问题。
“啊……望和。”
透过持续雨声间隙,传来征顺痛苦喊声。
“望和……”
总之,这与今晨蛭山被害案相同,肯定也是某人蓄意作案。
但是为什呢?不得不扪心自问。
这次,为什轮到浦登望和非死不可呢?凶手有必要杀她吗?
“中也君,你来下。”
玄儿打断思考。
征顺再度呻吟起来,跪在已经丧命妻子身边,右手紧紧按住额头,不断地用力摇头:
“为什会这样?”
“正如你们看到,很显然这是他杀。”
野口医生沉痛地说道。
“才刚咽气不久。缠在脖子上这个围巾是——”
左边房间深处有浦登望和身影。房间角放着登高作画用梯子,她就倒在那梯子前,动不动。
“望和姨妈。”
玄儿喊道。
征顺向妻子跑去,玄儿紧随其后。
“姨妈……天哪,这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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