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让人很难形容。地广人多,感觉所有人都很忙碌……和家乡俨然是两个国度。”
“也曾经在那里住过。”
征顺说道。
“就在十七年前,与望和相识之时就在东京工作。当然,那会儿与现在不同,全国各处都不太平。”
“您家乡在哪里?”
“当然是这个宅子。这个暗黑馆。这个浦登家族之中。”
征顺眯起双眼,继续说着让人摸不着边际话。
“不仅是和玄儿,望和以及她姐姐……包括当代馆主、姐夫柳士郎也不例外。不仅是们身心……包括生命本身都被羁绊在这个暗黑馆宅子里,犹如被困在这里般。换种说法就是咒语束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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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征顺道出答案,还是觉得喘不过气来。
“如有需要话当然可以。”
征顺回答道。
“但是,本质上来说确是‘不能飞’。怎说好呢?这说吧,那不是因为翅膀折断而‘不能飞’,而是因为被锁链所困而‘不能飞’。”
“锁链?”
“没错。即便在她们看来‘能飞’玄儿,事实上和样……他不是被比喻成鼯鼠吗?鼯鼠是无法像鸟儿那样自行飞越距离遥远小岛。”
强烈不满,但还是开始憧憬外面世界。所以她们才会把离开宅子,在东京生活玄儿比喻成‘能飞’动物。记得玄儿被她们称作鼯鼠吧。”
——玄儿哥哥呀,他是鼯鼠。
——鼯鼠张开前后脚之间飞膜,就能在林间飞跃,飞几十米远呢,多厉害呀。
“中也先生,你呢?被她们比喻成什动物?”
“是……猫头鹰。”
“出生在九州。直在岛原生活到十岁左右。”
“岛原……在云仙山脚下呀。”
曾经隔着有明海,眺望过那雄伟云仙山
能飞。不能飞。自由。为锁链羁绊。生命本身。咒语束缚……正当在心里重新考虑这些词语在意思上关联时——
“中也君,你觉得东京怎样?”
征顺突然改换语调,冒出这个问题。
“听说从今春起,你就直生活在那里。习惯住宿生活吗?”
暧昧地点点头,说道:
“难道玄儿也被锁链羁绊着?”
这种谜般比喻令喘不过气来。
“被那羁绊着。”
问道。
“在哪里羁绊着呢?”
“那也是‘能飞’动物。”
征顺脸上又露出温和微笑。
“所谓‘能飞’,应该是‘自由’象征吧。这样看来,或许那两个姐妹认为曾经‘能飞’现在‘不能飞’,失去自由。”
点点头。
“但是,征顺先生您能从这个宅子——这个岛上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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