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顺睁大眼睛,摇摇头。玄儿直直地看着对方反应,那眼神锐利
“这还真是侦探小说式思路。”
说着,玄儿把烟掐灭。
“觉得如果您要是凶手,肯定能事先准备好自己不在场证明。对吗?”
征顺微笑变成苦笑,但什都没说。
“算,不说这个。”
“不,那未必。”
玄儿当即否定。
“正如您知道,蛭山本就奄奄息,恐怕连意识都不清醒。无论谁对他做什,他应该都无法反抗。而且将裤带缠在脖子上勒死人也不是很难事情,不需要很大力气。如果知道怎下手,连三四岁小孩都办得到。”
“这倒是。”
“只是确认下。”
“她在对面房间。们已经分房睡很久。你也知道吧。”“嗯,知道。”
玄儿点点头,将烟灰弹进黑色桌子上黑色烟灰缸之中。
“阿清与姨妈同睡吧?”
“是呀。”
“昨晚也是这样?”
意思。”
征顺摸摸蓄在鼻下浅浅胡须。
“就算不知道真相也能坐得住,未尝不是好事——觉得这想也没什不好。”
“关于这个问题,们先不聊。”
玄儿深吸口烟,悠悠地吐出来。
玄儿接着说起来。
“在蛭山被害那个南馆房间中有道暗门。您应该知道这件事吧?”
“——啊,你这说想起来。你说是自壁橱连接到外面储藏室暗门吗?”
“是。昨天傍晚之后,您开过那扇门吗?”
“?”
玄儿继续说道。
“昨晚,阿清也和姨妈在同个房间里休息吗?”
“是。而且在你说那个时间段,他们两人也许睡得正香。”
“也许吧。”
“玄儿,照你这个样子盘问,恐怕所有人都无法准确证明自己不在犯罪现场。如果有人说得非常肯定,那反而值得怀疑。说得没错吧。”
“哎呀?你难道把阿清也列入嫌疑人之吗?”
“怀疑所有人是侦探破案基本要求嘛。姨妈和阿清也不能例外。”
玄儿说道。在旁边听着,虽然知道那是“经典台词”,但还是出冷汗。恐怕没有个家长能容忍别人怀疑自己刚刚九岁、患有早衰症亲生儿子。
但是担心是多余,征顺露出绅士般温和笑容。
“你不觉得至少阿清在体力上是无法做到吗?那个孩子根本无法勒死个大人。”
“您能先回答下问题吗?凌晨两点到四点之间,您在什地方?做过些什事情?”
“在睡觉。”
征顺爽快地回答道。
“宴会结束后就回卧室。醉得不轻,很快就睡着。”
“与望和姨妈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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