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儿自窗边走到身旁,两手叉着腰,叹口气,然后开始说明事情经过。
“今天早晨,忍太太发现蛭山这样死在这里。们担心伤者情况恶化,让她负责看护,如果情况有变,就要立即通知鹤子太太或野口
突然担心起来。
想起昔日读过大部分侦探小说之中,有好几处调查杀人现场场景。
在警察赶来做勘查之前,在现场留下多余指纹和足迹可不好。“保护现场”这个词在脑子里闪而过。
“通知警察吗?”
问道。
“这说——”
玄儿抱着胳膊。
“现在是上午十点半。那他就是在今天凌晨两点至三点之间被害吧?放宽时间跨度话就是两点到四点之间……”
“你们可千万不要完全相信推测。”
野口医生放下死者手,照原样盖好毛毯,遮住死者脸部。
“有人从裤子上取下裤带,勒死蛭山。就是这回事儿吧。”
玄儿不悦地说着,又看医生眼确认道。
“直接死因是勒颈导致窒息,对吧?”
“是。”
野口医生慢慢地捋捋花白胡须。也许昨天他喝酒有所节制,所以今天他身上几乎没有酒味。不,或许是自己体内还残留酒精,从而难以正确判断。
“将这件事通知警察吗?”
如此问,玄儿表情复杂地和野口医生对看下,然后两人轻轻地摇摇头。
“这是什意思呀?”
继续问道。
“该不会还没……”
“毕竟不是专门法医啊。应该进行司法解剖来更为详细地调查……”
室内充斥着股臭气。
从时间上考虑那不太可能是尸体腐败臭气,或许是死者排泄物散发出来。右手掩住口鼻,左手按住上腹部,不得不竭力忍住恶心要吐感觉。
很快,玄儿和野口医生换下位置,站在两张床之间,查看起这个房间里唯窗户。上下开关窗户自内侧锁得好好,而外侧百叶窗上也看不出有什疑点。
既不戴手套,又不用手帕裹住手,就这样在现场摸来摸去没问题吗?
“他脸部浮肿,呈现淡淡紫红色,这是被勒死典型特征。另外,眼球有些凸出,眼皮与眼结膜上有血斑,这同样是被勒死特征。再加上绕在他脖子上裤带下面有勒痕,所以几乎可以百分之百地认为他是被勒死。”
“大致死亡时间呢?”
“尽可能勘验——”
说着,野口医生抓起蛭山那无力垂于床上右手,确认死者手指张开度。
“从他死后身体僵硬情况判断,嗯……觉得已经死七到八个小时。从体温下降情况分析,结论也大致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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