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更加令人难受事情等着你——怎样?
“……是吗?”
最终,鹤子静静地点点头,转身将卧室门拉开条细缝。
“玄儿少爷。”
她向室内喊道,声音听上去不带任何感情。
“玄儿少爷,中也先生来。”
用两手捂着心口,边深呼吸边慢慢向房门走去。
3
小田切鹤子在最外面起居室中。她坐在靠里面墙角睡椅上,看见走进房间,吃惊般“啊”地喊声,而后站起身来。
“现在,这里很忙乱。”
说着,她走到卧室房门前,两手背到身后,抓住门把手。很明显,她要“不准进屋”。
能呢?无论怎样,玄儿绝不是开这种无聊玩笑人。
蛭山丈男遇害。
如果千真万确话——
既然“遇害”,就定有“杀害”他凶手存在。而那个动手杀人人——那名杀人犯,而今就在这个宅子里。
踉踉跄跄地顺着铺有黑色地板走廊折返而回。屋外大雨倾盆,风啸亦声声入耳。看来台风尚未有离开迹象。
很快,玄儿自门缝中探出头来。鹤子低眉顺目地沉默着退到旁。“哎呀,你好慢啊。”
玄儿自卧室中走出来,脸上没有丝笑容。他上下打量着,问道:
“身体怎样?好些吗?”
“不算太好。”
说着,用右手按住胸口,嘴里还残留着刚才呕吐时胃液味道。玄儿轻轻地哼笑声。
“玄儿让来。”
毫不畏惧地向前走去。
“他说蛭山遇害,让也到这儿来。”
“玄儿少爷……”
鹤子嘟哝着,视线在空中游离。那表情显得茫然若失。想起昨晚她带去西馆宴会厅离开之时,那好似憎恶又如羡慕般锐利眼神。边想边继续向前走去,渐渐走到她面前。
穿过玄关大厅,走在向南延伸铺瓦走廊上,突然想要瞄眼客厅里情况。
昏暗房间中央依旧铺着被褥,亦能看到房间之中那名叫作江南年轻人身影。也许是听见拉门声响,他蠕动着撑起上半身,看着这边。当们四目相对之时,他很困惑地歪着头,但没有说个字。他仍然无法出声吗?
打算告诉他“没出什事”,因此默默地摇摇头,然后轻轻地关上门。
东馆与南馆之间那条铺有黑砖走廊完全被雨水淋湿。虽然这走廊有顶棚,但没有墙壁。看来自昨晚至今晨,,bao雨是斜着打湿这里。
走进南馆,自小厅沿着延伸至房子内走廊走去。很快,就看到那间敞着房门屋子。即使再怎样不愿,那个身负重伤、奄奄息蛭山那张血迹斑斑面容依旧瞬时自脑海中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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