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去。”
们三人冲到屋外。
“塔门钥匙在哪儿?”
玄儿停下脚步问道。
“——您说什?”
“就是十角塔钥匙。那个门不是直锁着吗?”
“确是……”
“走,去看看。”
说着,玄儿将香烟丢在烟灰缸里,冲出房间。犹豫下,赶忙追出去。
2
在通往层大厅宽大楼梯拐角平台处,们遇到个瘦高女子。她穿着丧服般黑色套装。刚到这个宅邸时,就是她出来迎接。她是浦登家用人,玄儿称她为“鹤子太太”。后来给泡茶是另个用人。那名女佣较鹤子太太稍矮,年龄大概在三十岁。
鹤子——姓小田切——看上去四十过半。虽然还是中年,头发却如同百岁老人般全白。乍看让人觉得怪异,但那盘在脑后白发与她冷峻面容相得益彰。
“出事。刚才那边……”
透过四敞大开窗子向外望去。玄儿皱着眉头,觉得奇怪。
“哦,对,你刚才不是说‘十角塔’上有人吗?”
“他掉下去。”
“什?”
向两边扬上去,看上去像蝙蝠双翼般。
“房子好像没事。太好。”
从天花板上垂落下来电灯还在慢慢晃动。这个房间并没遭到很大损害,充其量也就是架子上小物件倒几个,墙上画框倾斜点而已。
“亏你还特意跑到这儿来。要是地震把重要房子弄塌,可就没得玩儿……啊,危险!”
玄儿原地蹲下。烟头掉落在他脚旁,将地毯烧焦块。看来地震时,玄儿惊慌不已,失手将香烟掉到地上。
鹤子扫眼,随后又看着玄儿问道。
“十角塔怎?”
“好像有人爬上去。刚才地震时,中也君看见有人掉下来。”
“什?!”
“如果是真,那可不是小事。鹤子太太,得去看看……”
看见们从二楼跑下来,鹤子下站住。她肯定察觉出发生大事。
“玄儿少爷!”
她抬头看着们,脸诧异。
玄儿语不发,从她身边跑过,她更加迷惑。
“玄儿少爷,发生什事情吗?”
“刚才亲眼看见那个人掉下去。”
“真?”
“还听见惊叫声。他刚走上露台,就发生地震。”
“你意思是那人失衡摔下去?”
“——恐怕是。”
“火灾也不是闹着玩。”
玄儿捡起香烟,用脚踩踩烧焦地方。
“这宅子自古就与火犯冲,以前发生过好几次火灾。北馆被完全烧毁,这才整体重建。当时还是个孩子。”
“玄儿!”
终于能够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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