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塑料板到底有何用意?)
是为让这六个人知道自己即将成为“被害者”吗?或是出于种奇妙义务感,认为不事先宣布“刑罚”就有失公允吗?还是对他们最强烈嘲讽?
在他纠结内心,大概将这三种感情都包含进去。
第二天晚上,守须成功地比第天更早地回到房间。离开大厅之前和卡尔发生纠纷,还好很快就脱身。
因为脱水,脚步踉踉跄跄。换潜水服之前,他把阿加莎给自己吃药用水喝个精光。第三天以后就不用再回本土,所以必须尽快补充水分恢复健康。
是那幅画。
守须事先做好准备用以证明自己在那六个人去角岛期间行踪东西——那就是摩崖佛像画。不,准确来说,是那些画,共有三幅。
第幅只是在素描底稿上抹层颜色,第二幅是用画刀在画布上着重上色,第三幅是成品画。毋庸置疑,这三张画构图如出辙。
去年秋天万念俱灰之际,守须漫无目地来到国东半岛山中。凭借当时记忆,把季节改换成春天,他得以事先准备三幅不同阶段画。
守须把第幅画挂在画架上,边看寄给自己信,边等待江南联络。万和江南无法取得联系,就必须连夜和另外个“证人”见面。他发热头脑中焦虑万分,好不容易才克制住自己情绪。
从角岛返回O市过程比头天晚上更辛苦,途中有几次几乎要放弃。现在想来,守须对自己瘦小身体里到底储存着多少能量感到不可思议。
好不容易回到房间后,马上大量补充水分。江南和岛田过来讨论角岛事件时候,自己也连续喝好几杯红茶。
因为打算从第二天开始就不再回到O市,在演完自己戏份后,必须对两人意见表示反对,并宣布自己不再参与其中,让他们以后不要再和自己联系。
将近十二点,电话终于响起。
果然,江南中圈套,当天就去中村红次郎位于铁轮家。然而,见到江南刚认识岛田后,守须感到有些棘手。
“证人”当然越多越好,但是过度介入其中反而会给自己添乱——适当地邀请自己参加侦探游戏就足够。
所幸两人着眼不是现在而是过去,知道不用担心他们会追随那六个人渡海上岛后,守须提到安乐椅神探,借此强调自己存在,告知对方自己每天去国东写生,并且约定好第二天也让江南打电话来。当时提议他们去安心院拜访吉川政子,是为让他们注意力尽量从现在角岛移开。
两人回去后,守须稍事休息后就在天亮之前再次骑摩托车来到J岬角,乘坐系在岸边摩托艇赶回角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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