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解释为凶手要走出房间去拿塑料板,或者为把塑料板贴在房门上。但是,如果按照爱伦·坡看法把凶手限定在内部人员,认为应该重点考虑后者,也就是有人让奥希兹打开门。虽说当时是清晨,奥希兹可能还在睡觉,但是从窗户爬进去势必会弄出动静,万被发现就不得。与其冒这大风险
爱伦·坡心烦意乱地连连摇头。“不能否认这个可能性,但还是持反对意见,首先不认为他仍然活着,太脱离现实。”
埃勒里哼声。“那,凶手就在们当中?”
“所以刚才才那说。”爱伦·坡气势汹汹地拍响桌子。
埃勒里泰然自若,撩撩鬓角头发说道:“们从最开始来理遍吧。”
他靠在椅背上仰望天窗,天空中依然阴云密布。
头,双手捧着咖啡杯坐在离爱伦·坡稍远处椅子上。
“真冷漠。”埃勒里耸耸肩,走进厨房。
他丝不苟地洗净杯子和勺子后,顺便打开碗柜抽屉扫眼——杀人预告六块塑料板仍然好端端地躺在里面。
“最后被害者、侦探、凶手……”
埃勒里回到大厅给自己泡上杯咖啡,嘴里念念有词。他交替审视着沉默不语爱伦·坡和范。
“这切都是从那些塑料板开始。有人事先准备好带上岛,体积不算大,趁人不备带进来并不难。凶手有可能就是们三人当中某个——没问题吧。
“第三天早上,凶手把预告变为现实。‘第被害者’是奥希兹,凶手从窗户或者房门溜进她房间绞杀她。爱伦·坡,你说过,作为凶器绳子还在她脖子上,对吧?不过,这并不能成为有价值线索,问题在于凶手是如何进入她房间。
“案发当时,房门和窗户都没有上锁,当然,不能完全否认奥希兹自己没有关门关窗可能性,但是有些牵强,尤其是房门。前天最先发现这些塑料板是奥希兹,她想必被吓坏。
“那,这意味着什呢?是奥希兹忘记关窗,凶手从窗口潜入;二是凶手叫醒奥希兹让她自己打开门。”
“如果是从窗口潜入,为什后来要打开房门呢?”范提出疑问。
“如果‘凶手’就在们当中,大概也不会主动承认吧?”
爱伦·坡皱起眉吐个烟圈,范低下头喝口咖啡。埃勒里端着咖啡找个远离他们座位。
谁也没有开口,分散在十角桌周边三个人之间,横亘着无法掩饰强烈猜疑。
“难以置信,”不知为何,爱伦·坡似乎心不在焉,“们之中有个人杀四名同伴。”
“也有可能是中村青司。”埃勒里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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