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开口打岔目是不让无言以对岛田太过难堪。
“没有,来烧吧。”
“不用,没有就算。”
江南仰面躺在榻榻米上,双手抱在胸前。
“岛田先生和都是闲人,你有你原则,们还是继续下去。”
“‘结论’这个说法并不恰当,所说无非是现在没有人指出种可能性。事实上,如果追问青司是否真还在人世,回答是‘没有’。”
“那封信呢?你怎解释?”
“大概是去角岛那些家伙中某个开玩笑吧——喝茶吗?”
“不用。”
守须在自己杯子里倒满第四杯红茶。
“难以判断。”守须把手伸向玻璃桌上香烟盒,“所以今天在回来路上,您顺便去红次郎家?”
“对,本来打算探探阿红口风。”
“岛田先生,”守须坐立不安地说道,“认为您不应该这样做。”
“哦,何出此言?”岛田惊诧莫名。
“恕放肆,无论岛田先生和红次郎先生是多亲密朋友,也不应该打听别人私生活。”守须镇定地注视着岛田,“们三个人在这里畅所欲言无可厚非。可是,按照自己推测去打探别人最不愿被人提及隐私,认为有失妥当。”
“没有命令你们停止。”守须语气和缓,“不过,认为应该避免涉足别人内心不愿意被触碰伤口。”
“知道。”江南打个哈欠,自言自语地说,
“就算青司仍然活着,但千织是他并不疼爱、甚至是讨厌女儿,他会写这封告发信吗?”
“啊——”
“另外,认为长期在内心压制极端感情,其实是非常困难。假设角岛事件凶手是青司,他不仅对和枝夫人,而且对造成千织死亡学生和弟弟红次郎先生也抱有杀意——杀意爆发杀害夫人之后,是不是应该在盛怒之下把红次郎和那些学生起杀死呢?不认为人神经能强韧到如此地步,在隐身半年后散发威胁信开始复仇行动。”
“……”
“还有热水吗,守须?”
“可是,守须,提议当面拜访吉川诚夫人人可是你啊。”江南不甘地反驳。
守须叹息声。“今天很后悔自己失言,直纠结在好奇心和良心之间,昨天时兴起——还是不应该以打听别人私生活为乐。今天在山里面对佛像,越发自责。”
说着,守须看眼画架,画布上画已经用调色刀抹上浓墨重彩。
“请原谅自说自话,岛田先生,希望就此退出。阐述自己推理,完成安乐椅侦探任务。”
岛田面不改色地说:“那,你结论是,青司仍然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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