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上幼儿园时候被寄养在外祖父家。丈夫说小姐很少回去,通常是夫人去O市和她见面,她是夫人掌上明珠。”
“青
“已经?您是说他已经没有什财产?”
“多嘴。”
“不,别介意,理解您心情。”岛田眼睛亮,喃喃自语,“青司没有财产啊。听说青司先生和红次郎先生并不和睦,这点您怎看?”
“怎说呢?”政子迟疑地回答,“青司先生是个性格古怪人……”
“红次郎先生去过角岛吗?”
“电话吗?”
“对,告诉他平安抵达角岛。”
“当时有什不对劲地方吗?”
“和平时样。不过,他告诉夫人生病。”
“和枝夫人吗?”
白色光亮牌位格外显眼。
“想必你们所有耳闻,最终也没有找到丈夫下落。上个月终于死心,为他举办场葬礼。”政子擦着眼角说。
“夫人,您丈夫没有活着可能性吗?”
“如果他还活着,定会和联系。”
“可是——”
“在角岛工作时候,红次郎先生经常来玩,可是后来就再也没去过。”
“您在那儿工作时候……唔,原来如此。”
“请问,”直默默倾听两人对话江南开口问道,“您知道中村千织那件事吧?和她在同所大学……所以收到刚才那封信。”
“千织小姐吗?”政子视线落在黑旧榻榻米上,“到现在仍然清晰地记得她小时候容貌。离开角岛后,丈夫有时候会提起小姐——真惨啊,还那年轻就遭遇不测。”
“千织在岛上住到什时候?”
“对。丈夫没有看见夫人,听青司先生说夫人卧病在床。”
“啊。”岛田揉着鼻尖,噘着嘴问,“问个十分冒昧问题,您丈夫是否对和枝夫人很有好感……”
“和丈夫都十分仰慕夫人。”政子脸色苍白,“刚才也说过,丈夫绝对不像外面传说那样会做出那残忍事。说什对夫人心存歹念,太离谱。而且——”
“而且什?”
“猜测丈夫企图夺取青司先生财产也完全是无稽之谈,青司先生财产已经……”
“希望你们知道,丈夫绝对做不出那种丧尽天良事。外面有很多流言蜚语,可是压根不相信,解丈夫人也都这说。”政子掷地有声地表达着自己意思。
岛田认真地点点头。“听说您丈夫在蓝屋被烧毁前三天上岛,准确是哪天?”
“九月十七日早晨从这里出发。”
“从十七日到二十日着火这三天里,他和您联系过吗?”
“十七日那天下午联系过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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