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发烧。”爱伦·坡看着范脸,“嘴唇很干。头痛吗?”
“有点。”
“今天你好好休息。带药吗?”
“带在药店买药。”
“那就好。今天晚上也尽量早点睡觉,万在旅行中延误,病情会加重。”
“这个解释或许很荒唐,但是比起诚惶诚恐地担心这是杀人预告更现实。”
“不错,又不是写小说,不可能轻易发生杀人案——嗯,肯定是这样。爱伦·坡,这个游戏凶手是谁呢?”
“这个嘛,最有可能想到这个游戏是埃勒里,不过他更适合担任‘侦探’。”
“记起来,昨天埃勒里声称‘有人挑战吗’,这是有人应战吗?”
“很难说。这样来,就是说当时在场和你,还有勒鲁,当中个是凶手。可是那些塑料板是事先就准备好吧?”
“那件事啊?”
“果真不是般恶作剧吗?”
“认为是恶作剧。”
“可是,为什没有人承认?”
“也许好戏在后头。”
心地问。
“还是不舒服吗?”
“嗯,有点。”
“那个盒子里有体温表,你测下温度。来,躺下吧。”
“谢谢。”
“遵命,医生。”范哑着嗓子回答之后,仰面躺在床上,茫然地盯着天花板。
收拾完餐具后,阿加莎和奥希兹拿出红茶包,各自泡杯,之后坐在起休息。
“啊啊,还有六天,做七个人饭真不容易。”阿加莎在椅子上伸个长长懒腰,“真讨厌,奥希兹,你看
“是吗?除埃勒里,有可能这样恶作剧,是勒鲁和阿加莎……”
“不,说不定就是埃勒里,他兼任侦探和凶手。”
“听你这样分析……今天早上,他得心应手地掌控主导权。”
“唔——体温表呢,范?”
范坐起身,从毛衣领口取出体温表盯着看会儿,闷闷不乐地还给爱伦·坡。
“好戏在后头?”
“啊,这个玩笑也许还没结束。”爱伦·坡把食指伸到胡须中,抓着下巴,“反复琢磨,说不定今天晚上谁咖啡里被放把盐,这就是所谓‘第被害者’。”
“——哈哈。”
“‘凶手’就这样沾沾自喜地连环‘犯罪’,大张旗鼓地进行‘杀人游戏’。”
“有道理,杀人游戏啊。”
范把体温表夹在腋下,瘦削身体躺在床上。他边抚弄着柔软褐色头发,边看着爱伦·坡。
“喂,你怎看?”
“唔?——啊,找到,就是这个。”爱伦·坡抓出个小片,“太好太好——你说什,范?”
“今天早上那件事,你怎看?”
爱伦·坡停下手,在地上坐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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