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老师形容他妹妹是个小恶魔般美人,莱娜肯定长得与她相似。如果真是那样,方面,正如你说,他会产生抵触感;但另方面,也可以这样认为——理沙子长期独处在黑暗之中,如果把这个与她母亲相像女子跟她埋在起,或许可以慰藉她那颗孤独心……”
看见江南理解似点点头,鹿谷再次将复印
“啊!”他失声叫起来,“原来是这样,完全颠倒过来。”
镜子里名字不是“鲇田冬马”,而是“天羽辰也”。
“‘AMOTATUYA’,真不愧是‘住在镜子里人’。”鹿谷语调像是在演戏。江南凝视着镜子里文字,默默地点点头。
“就这样,天羽辰也摇身变成黑猫馆管理员鲇田冬马。他决定在这里度过余生。此后,房屋主人几经更替,每次都靠足立秀秋斡旋,他才能继续着自己‘隐士’生活。去年八月,那帮年轻人来。对于他们到来,天羽心情是很复杂,们从手记里抽几段描写看看。”鹿谷又打开手记复印件,翻起来。
“例如,在第二天吃晚饭时候,木之内对椿本莱娜胡编个所谓‘黑猫馆传说’。当鲇田听到木之内讲过去这个宅子里发生过大事时,‘来到走廊边,停下脚步,竖起耳朵,想听听他怎说’,当时他肯定非常紧张。当他发现那不过是派胡言后,才算是松口气。”
“后来,当行人把莱娜尸体抬到地下室去时,冰川突然问起通道门情况,‘被他这问,也时间不知该怎回答’,当墙壁崩塌,秘密通道被发现时,冰川率先走进去,手记中是这样描述——‘也下定决心,跟进去’。如果考虑到鲇田老人当时心情,就很容易理解手记中这些描述,不是吗?”
“有个问题。”江南说道,“把莱娜尸体藏进地下室,对鲇田老人来讲,是得到个保证。但是如果,从鲇田对已故理沙子感情来考虑话……”
“你意思是说,他绝不会允许这样事情发生是吗?”
“是。鲇田何止是不喜欢莱娜那样女人,简直就是厌恶之极。把那种女人和自己心爱养女葬在个地方,觉得他肯定会有很强烈抵触感。”
“你说得有道理。他确会产生那样想法。”鹿谷点点头,但很快又微微地摇摇头。“但们也可以换个角度考虑。关于莱娜容貌,手记中有这样段描述,你还记得吗?‘如果说对她还有点兴趣话,那就是她面容(尤其是眼睛)和已故亲人有点像。’这个已故亲人必定是他妹妹,也就是理沙子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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