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生!”冰川敲着门,喊着他名字,“麻生,你在吗?”
“谦二郎!”站在旁边风间也跟着喊起来,“喂,谦二郎!”
没有任何回应,只能听见水声。
冰川再次用力拧把手,但还是打不开门——里面锁上。
“到隔壁去看
“干吗现在说这样话?”冰川皱皱细长眉毛,充血眼睛里透出丝冷笑。
“不管怎样解释,反正她已经死。虽然没必要说她是z.sha,但那也不是们责任……”
就在那时,木之内跑进沙龙室。墨镜滑落到鼻尖,他都来不及去扶下,便大口地喘着气说:“事情太奇怪!”
“什事?”风间阴沉着脸,瞪着眼睛问,“是谦二郎吗?还在睡?”
“不、不是。”木之内拼命地摇着头说,“淋浴间水声还在响着,门被反锁。无论怎喊,都没有人回答。去他房间也看过,里面也没有人。”
澡时水声。
是九点半在沙龙室看见木之内,那之前几分钟,在洗脸。从时间上来讲,木之内话是可信。
“他不会洗完澡又去睡吧?”风间生硬地说着,瞪着天花板。“把他叫起来,木之内!”
“好,这就去。”
木之内懒洋洋地站起来,走出沙龙室。风间坐到他位置上,从木之内放在桌上烟盒里抽出支烟,叼进嘴里。他无聊地挠挠长发,斜眼看着声不吭、喝着咖啡表哥。
看下时钟,已经十点。如果木之内没有胡说,那事情可就蹊跷。他怎会个人在浴室里待这久……
“去看看吧。”冰川站起来,催促着正在愣神儿风间。“鲇田大叔,你也起去吧?”
23
麻生房间在楼梯上去右首侧最深处,处于建筑物东南方位置,下面就是在楼寝室。对面屋子——楼梯上去靠左侧——是风间房间。木之内和冰川房间靠外,与那两个房间以浴室相隔(参照“黑猫馆平面图”)。们先冲进走廊右侧靠楼梯木之内房间里,然后直奔浴室门口。那是扇黑色木门,把手是黄铜制,圆形,没有钥匙孔,只能从里面上锁。
门紧闭着。淋浴水声哗哗直响,清晰可闻。
“隼人!”风间想试探下对方心情,主动挑话道,“昨天晚上,想下。”
“什?”冰川冷冷地问道。
风间口气更加柔和。“们总是认为,们四个人当中某人杀死那个女人,觉得不应该认可这种想法。”
“不懂你意思。”
“那件事错不在们,而在那个女人身上。那不是凶杀,是事故,懂吗?事故!责任在她。你说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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