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当时您碰到天羽辰也
养女
吗？”
“那时，她还是个四五岁孩子，叫理沙子——对，理沙子。”
鹿谷将烟头扔进烟灰缸里，半天没有说话。
“相当漂亮、雅致。”
“当时那栋别墅还不叫黑猫馆吧？”
“
没有听过这个馆名。”
“屋顶上是不是有
个猫形风向鸡呀？”
“猫形？那就不能说是风向鸡。”
“什
地方？”鹿谷敏锐地提出问题，“那栋别墅建在什地方？”
“在阿寒。”神代回答道。
鹿谷顿时眼前亮。“阿寒？是阿寒湖阿寒吗？”
“听说天羽本来就出生在钏路带。大概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会如此迷恋那块土地。”
上大学时候，江南曾去过阿寒和钏路。钏路是个港口城市，从那里坐两个多小时长途车，就可以到达阿寒湖。那附近到处都是没有人烟森林。
所知，虽然迷恋他女人不少，但他好像直独身。”
“原来是这样。”鹿谷点着烟。“这说来，您知道是天羽辰也委托中村青司设计那个别墅喽。”
“是。是把天羽辰也介绍给中村青司。”
“是您？这……”
“还是从头说起比较好。”老人闭上眼，呼口气，突然压低嗓音说起来。
“对、对，应该说叫风向猫。”
听着鹿谷本正经地说话，浩世咯咯地笑起来。神代老人瞥孙女眼，眯起眼睛。
“你提醒，也觉得好像有那个玩意儿……”
“您看地下室吗？”
“没有。”
“阿寒吗？原来是那儿呀。”鹿谷摸着尖下巴，嘴巴里反复念叨着那个地名。“您去过那个别墅吗？”
“别墅建成那年或者是后年，受到邀请去过次。那个别墅位于钏路和阿寒湖之间深山老林里。”
“您知道准确位置吗？”
“那可就想不起来。”
“您还记得那是个什样房子吗？”
“他被聘为H大学副教授后，同在札幌妹妹也怀孕。不幸是，她生完孩子就死，天羽辰也便将那个孩子收为养女。当时，在东京，他在札幌，由于两地分隔缘故，交往自然就少，也很少见面。过段时间，天羽正好来东京参加学术会议，便和联系下，说他想盖个别墅，问认不认识好建筑家。”
“于是，您就把中村青司介绍给他？”
“是。当时半开玩笑地提到有中村青司这个怪人，没想到天羽那家伙似乎很中意，特地跑去九州找中村。”
“是这样啊。”
“那栋别墅完成时候，大约是二十年前——就在那时，收到封邀请去参观明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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