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灵中又垂下
头
叶开道：“飞剑客
侠踪，也只有你知道，你故意告诉易大经，诱他订下那借刀杀人毒计。”
傅红雪道：“这
计不成，你又想让
跟叶开火并，但叶开身旁却有个丁灵琳跟着，你为怕她替叶开作证，就特地将她带走。”
叶开长叹道：“你嫁祸给，并不怪你，可是你实在不该杀那孩子。”
傅红雪瞪着丁灵中，冷冷道：“问你，这些事是不是你做？”
丁灵中垂下头，冷汗已雨点般流下。
丁灵中冷笑道：“他为什
非杀不可？难道杀马空群女儿，他就要杀？”
叶开冷冷道：“你所做事，还以为别人全不知道？”
丁灵中道：“做什？”
傅红雪咬着牙，道：“你……你定要说？”
丁灵中道：“你说。”
都不知道……”
路小佳缓缓地叙说着，目中竟似已充满悲伤和痛苦之意。无论谁都看得出他绝不是说谎。
叶开忽然问道：“这秘密既已隐藏多年，你又怎会知道？”
路小佳黯然道：“因为……”
他声音突然停顿，张脸突然扭曲变形，慢慢地转过身，吃惊地看着丁灵中。
叶开道：“知道你这样做，并不是为你自己，只希望你说出来，是谁叫你这样做。”
丁灵中道：“……不能说。”
叶开道：“其实你不说也知道。”
丁灵中霍然抬头，道：“你知道？”
叶开道：“十九年前，有个人在梅花庵外，说句他本不该说话，他生怕被人听出他口音来，所以才要你去将那些听他说过那句话人，全都杀灭口。”
傅红雪道：“你在酒中下毒，毒死薛斌。”
丁灵中道：“你怎知那是下毒？”
傅红雪道：“本来确不知道，直到发现杀死翠浓那柄毒剑上，用也是同样毒，直到你自已承认你就是杀她主谋。”
丁灵中脸色突又惨白，似已说不出话。
傅红雪又道：“你买通好汉庄酒窖管事，又怕做得太明显，所以将好汉庄奴仆，全都聘到丁家庄来。”
他肋下已多柄短刀，刀锋已完全刺入他肋骨间。
丁灵中也狠狠地瞪着他，满面怨毒之色，突然跳起来，嘶声道：“这秘密既然没有人知道，你为什要说出来？”
路小佳已疼得满头冷汗，几乎连站都站不稳，挣扎着道：“也知道这秘密说出来后，难免要伤你心，可是……可是事已至此，也不能不说，……”
丁灵中厉声道：“你为什不能不说？”
叶开忍不住长长叹息，道：“因为他若不说，傅红雪就非杀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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